搞得車間里人心惶惶,逃去者太半,有些連夜而走,偷了些東西算作工錢,便悄悄溜之大吉,不敢呆在車間里了,怕碰到老瘦氏這樣的不吉利的女人。
而在這個恐怖時刻,不知為何,黑匪就吐血了,吐出來的血簡直了,極其骯臟,里面充斥著一些毒蟲、蠱術做成的那些東西。
“媽媽的。”黑匪甚至連治病都不去治了,直接就離開了車間,算怕了那個不吉利的女人,打算躲過了這陣子,等風頭一過再回來也不遲呀。
在這種逃跑的隊伍里,一位兩三百斤的漢子也側身其中,此時真的是恨爹娘少生了兩只腿,跌跌撞撞地往前沒命地逃去,不知摔倒了多少次,把牙都磕破了,甚至手里還握著一塊殘破的石頭,如若老瘦氏膽敢靠近分毫,屆時定當格殺勿論!
那兩三百斤的漢子在逃跑的過程中,因為過于恐懼,加上體力透支過度,當時就休克而亡,不在人世了。
……
老瘦氏終究還是來到了車間里了。
不過等待她的又能是什么呢,不過就是一個空的車間而已,里面幾乎什么也不存在,甚至連那些機器,在聞到了老瘦氏到來這樣的消息后,也略微往外移動了些位置,似乎也害怕著她。
幸虧花伯側身其中,不斷地忙碌著,把那些逃去的機器再度弄進了車間里,不住地謾罵著,教訓著,非要它們好好地干活,并且說了下不為例!
有了花伯的存在,那些機器總算是不往外逃去了,可是不知為何,有些機器直接就無法工作了。
似乎是壞掉了。
于是花伯離開了車間,留下老瘦氏一個人呆在這里,而火速往著少秋的住地而去,出現了這種事情,似乎也只能是去請教他了。
……
少秋仍舊還是呆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不知為何,可能是被人放蠱了還是怎么,身體非常之不好,加上門前夜里鬧鬼,更是如此。
在這種深沉的夜里,少秋只能是靜靜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哪也不去,準備把身體養好了些再去花伯的車間里干活吧。
在床上略躺了一陣子,少秋便沉沉睡去了。此時不知為何,竟然來到了花嬸的屋子里,并且看到花嬸幾乎什么也不穿在站在床前,似乎想與自己做點什么事情。
少秋努力拒絕著,可是越是這樣越往花嬸身邊靠近,這不,此時趁花伯不在,狠狠地抱住了她了。
正這時,他看到花伯破門而入,扇了自己兩巴掌,使得他立馬驚醒過來了,摸了摸臉,感覺到有些燙,很明顯,剛才花伯真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縱使被扇了耳光,可是少秋仍舊不敢生氣,覺得自己罪有應得,就不該做那樣的夢來著。
“伯伯來了?”少秋邊捂著臉邊小小聲地問道。
“來了。”花伯如此回答。
“你在干什么?”花伯喝問道。
“沒干什么啊。”少秋不敢把自己夢到的那種事情說出來。
“嗯。”花伯嘆了一口氣,“是這樣的,車間里人手不夠,工人散去太半,急需人手,不知你是否想進車間干活?”
“這個……好吧。”少秋只好是強行從床上爬了起來。
“現在就去吧,因為機器正開著呢。”花伯拍了拍少秋的肩膀如此說道。
“哦,知道了。”少秋只好是跟著花伯匆匆出了屋門,往著夜色深處而去。
往著車間而去的過程中,本來萬里無云的天空漸漸地下起雨來了,淋了少秋一身的雨,使得他的那種被施了巫術的身體更加的不堪了,這不,都開始不斷地咳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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