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
南瓜餅滑入油鍋,發出誘人的聲響!
表皮迅速泛起金黃的焦邊,濃郁的甜香帶著焦香瞬間爆開,比剛才更加勾人食欲。
這味道像帶著小鉤子,把嚴初九肚子里的饞蟲都要引勾出來了好吧!
美食與美人,都是考驗男人定力的終極關卡。
花姐熟練地翻動著鍋里的南瓜餅,看著嚴初九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臉上又有了笑容,這就鏟起一個放到嘴邊吹了吹,然后遞了過去。
“初九,來,嘗嘗看味道怎么樣?”
嚴初九沒有矯情的推三阻四,送到嘴邊的美食不吃白不吃,這就順勢咬了一口。
外皮微脆,內里軟糯香甜,甜而不膩!
這口感,像極了成熟女人的愛!
外表有點脆,內里軟糯黏人,帶著濃濃滋潤,甜得恰到好處,不膩不j。
“這味道,真是絕了!”
嚴初九吃得贊不絕口,一口氣吃了十好幾個,根本停不下來!
蘇月清竟然還說他不吃甜食,真是搞笑!
看著這樣子,鍋都能給你舔干凈!
花姐很是驚訝,“初九你呀,確實是我見過最能吃的男人。”
嚴初九又開始逗筆了,“花姐,你想說我是飯桶就直接一點,大家都這么熟了,我不會介意的。”
花姐頓時就笑得不行了。
她驟然間發現,自己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笑點變低了,但快樂卻變多了!
其實也不難理解,遇到了對的人,情人節每天都過,笑點每天都低。
這一刻,廚房里的煙火氣,混著嚴初九幽默風趣,花姐覺得竟比南瓜餅還要甜上幾分。
收音機里斷斷續續傳來臺風最新消息,信號受到干擾,夾雜著刺耳的噪音。
“……中心附近最大風力……十五級……預計明天下午……在沿岸登陸……”
“十五級……”花姐輕輕吸了口氣,“好多年沒遇到這么強的臺風了。”
嚴初九也感嘆,“今年的臺風好像特別多!”
“確實呢!這已經是今年第22個臺風了!”花姐說著突然笑了笑,眼波流轉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意,“不過我覺得這次的臺風來得剛剛好!”
嚴初九不解,“為什么?”
花姐騰手指向他,“因為你原本要走了,臺風又把你留下來了!”
嚴初九自嘲的笑笑,“我留下來也未必有多好,我那么能吃,幾天下來恐怕要把你們吃窮了!”
花姐也笑了,隨后卻搖搖頭,“你的飯量確實有點大,可是很能干呢!有你在,我可省了不少心,你比阿平阿安他們能干多了!”
能干的男人,飯量大點花姐真心覺得沒關系,反正她又不是養不起。
只要這男人別光吃飯,不干活!
……
兩人一邊忙碌,一邊閑聊。
大部分時候是嚴初九在問,花姐在答。
島上還種了哪些菜,什么時候播種,什么時候收獲?
哪些菜耐儲存,哪些菜要趁鮮吃?
花姐如數家珍,語氣里帶著一種對這片土地的熱愛和熟悉。
她的生命脈絡,仿佛早已與這座島嶼的四季更迭、潮起潮落深深交織。
嚴初九發現,拋開早上的尷尬不談,和花姐相處其實很舒服。
她溫柔、耐心,身上有種安定人心的力量,就像月牙嶼一樣,寧靜又包容。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