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說吧,這些個硬骨頭的暗樁,一個接一個被押進屋里,全都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沒人能抗住劉七的手段,全都招供了。
簡短截說,不到半個時辰,這十名暗樁盡數招供,把他們多年來潛伏在順州的目的,以及干了些什么事情等等等全都招了供。
劉七邁步走出了屋子,臉龐上依舊掛著那一副如沐春風的笑容。他對外邊的一眾獄卒一笑:“再點十人過來受審。”
很快,又有十名暗樁被帶到了劉七的屋子外邊。這些暗樁一個接一個被押進了屋子里。
只聽慘叫聲不斷,不多時,這十人也盡數招供,被獄卒給押回了牢房當中。緊接著,又有十名獄卒被押來......
書說簡短,一天時間過去了,那一百多號暗樁劉七審問了一小半,盡數招供了。這些暗樁被劉七給整得是膽裂魂飛。他們心說話:“那小白臉看著弱不禁風,怎么如此狠毒,當真可怕。”
這些個暗樁哪里曉得,他們面對的可是邊軍當中著名的刑訊高手。別看劉七長得白白凈凈,溫文爾雅,但審問起罪犯來,那可謂是手段高強。
什么樣的硬骨頭,鐵漢子到了劉七的手上都能被撬開嘴,人送外號白面閻王,笑面索命郎。只要他那笑臉兒一露,那些罪犯兇徒就要遭殃了。在邊關那些罪犯兇徒一聽白面閻王名號保準被嚇得魂飛魄散。
而劉七最絕的一手絕活兒,名為銀針奪血。劉七用一根銀針,只要往罪犯身上一捅,再用手一按,往里頭送一縷暗勁,那罪犯的鮮血立刻便如小泉般涌出,直到愿意招了,再把罪犯的血給止住,傷口封住。
這等手段一出,只消三五分鐘,罪犯就承受不住了,立刻求饒招供。畢竟那是干放血,換誰也受不了。
這等手段太過陰狠,劉七一般不輕易使用。這次是為了能盡快拿到口供,這才一上來就用了絕招,那幫暗樁自然承受不住,只能乖乖招供,乞求活命。
閑少敘,書歸正文。卻說后面的幾天,劉七依舊在大牢中審問剩下了暗樁。又過了兩天,這一百多號暗樁是全數招供,劉七也一一記了口供,同時也讓這些暗樁簽字畫了押。
劉七把那一百多份的口供仔細整理了一番,并制成了一本小冊子。隨后,劉七帶著這本冊子出了牢房向帥府趕去,準備去向大帥王勝交差。
劉七一路疾走,很快來到帥府的門口。守門的衛兵一看是劉七來了,連忙上前施禮:“見過劉大人。”
劉七擺了擺手:“大帥可在府中?”
“回大人的話,王元帥和趙副元帥兩人正在府中商議軍情。”
“哦,勞煩通報一聲,就說劉七前來交令。”
“是,屬下這就去辦,還請大人稍候片刻。”說著,這名衛兵沖著劉七一拱手,轉身跑進了帥府前去報信。
劉七在帥府的外面等了一陣,就見那名衛兵快步跑了出來:“劉大人,二位元帥在帥府的里間等候。”
劉七聞聽此,點了點頭。隨后,他也不再停留,邁步進了帥府,直奔里間而去。
很快來到了里間屋的門外,劉七伸手在門上輕叩了兩下:“大帥,屬下劉七求見。”
“進!”里間屋子里傳出大帥王勝中氣十足的聲音,劉七隨即輕輕一推門,邁步進了里間屋。
等進了里間,劉七一看,果然大帥和副帥兩人全在里間屋里坐著。
大帥王勝一看劉七來了,心里很是高興:“哎呀,劉七此番多多辛苦,快坐下歇一會兒。”說著,指了指椅子讓劉七坐下。劉七推辭不過,只好坐在了二位大帥的對面。
大帥王勝笑了笑又道:“劉七,你此番前去結果如何,那幫家伙可有招供?”說著,王勝兩眼看向劉七眼眸中閃過一抹期待之色。
副元帥趙忠坐在一旁,也是面帶熱切地看向劉七。
劉七聞,微微一笑:“托二位大帥虎威,屬下略施手段,那幫暗樁已然盡數招供。現有他們的口供在此,請二位大帥過目。”
說著,劉七從懷里頭取出那一本小冊子,往上一遞。
“哈哈哈,如此甚好,你這白面閻王果然從未讓人失望。”大帥王勝聞,心中大喜,不由得一陣大笑。趙忠在一旁也是稱贊不已。
隨后,大帥王勝一伸手從劉七手中接過那本小冊子,和趙忠兩人翻看了起來。
豈料,兩人只是翻看了幾頁,頓時便怒容滿面。
欲知二人為何發怒,且聽下回分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