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浸月都快氣笑了,又看到群里有人在討論秦薇的病房,她冷笑一聲,直接就開車過去。
秦薇的病房門口沒人,她推開房間的門,看到里面閉著眼睛,一副柔弱姿態的秦薇,張嘴就罵。
“溫瓷昏迷的事兒是你做的?”
秦薇的眼底都是錯愕,然后反駁,“不是我。”
林浸月想到溫瓷這幾年的委屈,想到嫁了裴寂,裴寂卻出軌跟秦薇這樣的賤人睡一起,還鬧得沸沸揚揚,熱搜還掛著呢,這對狗男女就該去死。
“秦薇,你不覺得自己很賤么?溫瓷跟裴寂認識了多少年,你又跟裴寂認識了多年,你憑什么覺得憑借你這些招數,就能把男人搶過來?我告訴你,說破天了你也是小三,見不得人的小三,你們這個圈子里的都有病,小三還能如此光明正大,呸!對了,你現在怎么不寫歌了?你搶了溫瓷的五首歌,弄了個作曲天后的名頭,現在快要裝不下去了吧?!活該,不是你的始終就不是你的!”
林浸月實在是忍不住了,當初那五首歌是溫瓷回憶跟裴寂的那些年寫的,處處都是對愛的贊美和憧憬,甚至這種愛不僅僅是局限于愛情,就這么被秦薇竊取,甚至還將秦薇捧上神壇,而她在國外逍遙的幾年,有裴寂陪,溫瓷卻一個人在云棲灣患了抑郁癥。
這對狗男女真是沒有一點兒愧疚之心。
她本以為罵了秦薇,秦薇會馬上反抗,畢竟這人一點兒都不像外界傳的那樣端莊有禮貌。
可秦薇只是白著一張臉,渾身都在輕輕顫抖,“不要總是給我扣這些帽子,溫瓷這次昏迷不是因為我,我看你是被她下降頭了,她說什么你都信,她只是在利用你,根本就沒有把你當朋友。”
林浸月心里這個火瞬間就起來了,端起旁邊的水就要潑過去,但早就在外面聽墻角的人沖了進來,將她攔住。
進來的都是圈子里跟秦薇關系好的幾個,其中就有簫墨川。
大家走到門口就聽到林浸月在罵秦薇,還提到了那五首歌的事情。
越聽越氣。
最先沖進來的兩個人將林浸月押著,為首的直接上前甩了兩個巴掌。
“你剛剛說什么?薇姐搶了溫瓷的歌?我看你是魔怔了,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不覺得搞笑么?”
有人在旁邊直接笑出聲,有個女孩子上前,又甩了林浸月兩個耳光。
“溫瓷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為她沖鋒陷陣?狗腿子一個,也不看看薇姐的出身,音樂世家需要去偷溫瓷的歌,她溫瓷也能唱歌?也會寫歌,這些年怎么沒一個人聽說過。你們真的太嫉妒薇姐了,嫉妒到完全瘋了,才會口不擇。把這女人丟出去,真是跟溫瓷那賤人一樣上不得臺面!”
這群人實在太多了,六七個,林浸月完全不是對手。
被扇了三巴掌后,她直接被人推出去了。
門口還有兩個保鏢,是這些人帶來的保鏢,來者不善,她繼續在這里待著,只會被作賤得更厲害。
她抬手摸著自己的臉,咬了咬牙,沖這扇門豎了一個大大的中指。
一群傻缺!
臉上還在痛,嘴角也流著血,而且腦袋肉眼可見腫了起來,看起來明明狼狽,眼神卻一點兒都不服輸。
她一扭頭,就看到了林晝。
林晝穿著白大褂,雙手揣進衣兜里,眉眼淡淡。
林浸月趕緊把中指收回來,還心虛的在衣服上擦了擦。
她咂了兩下嘴,嘗到了嘴角邊的血腥味兒。
“哥......”
林晝擰了一下眉,沉默了幾秒,看著這腫得跟胖頭魚一樣的人,只問了兩個字,“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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