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怎會說的胡話呢?”榮淮恩頗為好笑說道:“那位長生觀的觀主既能逆天改命將皇兄治好,可見是這天底下難得一見的術士。”
“若無此人哪有大安國的今日,哪有皇兄的今日。”榮淮恩無比感嘆說道:“兒臣也是不愿看這般厲害人物失落在外,這才想方設法替皇兄尋回來的。”
“母后放心,兒臣絕不會與皇兄爭搶,今日就把人送于皇兄!”
“……”
榮淮恩說的那叫一個堅定不移,太后聽之只覺得頭昏腦漲,板著臉沉聲道:“你都是從何處得來的這些旁門左道?”
太后微微閉了閉眼繼續說道:“你的皇兄病愈是大夫,是太醫院的太醫齊心協力醫治好的,與你口中這什么術士術法毫無關系!”
“哀家瞧著你是被那周氏哄騙了,如此編造了一個莫須有的身份裝神弄鬼。”太后眼底閃過幾分戾色,高聲道:“來啊!將那周氏給哀家帶上來!”
榮淮恩自是想要阻攔,略有些急切說道:“母后何必還要瞞我!皇兄之事我都知曉了,若不是為了長生觀的那位觀主,皇兄何必如此費心建造一個道觀!”
太后眉眼微沉盯著榮淮恩說道:“尋求道法那是當年先帝所為,宮中欽天監內亂了套,皇上為興道教特叫人建的長生觀,一是為盡孝,二是為平衡佛道兩教。”
“永親王身為皇帝手足,不好好想著如何輔佐君上,盡搞這些歪門邪道,簡直糊涂!”
太后厲聲訓斥,說什么都要將周氏叫來問話。
榮淮恩臉色略有些難看,他倒是沒想到太后竟會拿出如此話術堵他的嘴。
這廂的動靜也將榮云崢吸引過來了,外邊如今是鬧翻了天,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周妙漪身上,要知道周家可是被抄家驅逐出京的啊!
榮云崢到來,對著太后俯身見禮。
“皇帝你來的正好,聽聽你這好弟弟說的什么混賬話!”太后面帶怒容說道:“在朝多年,還能叫一個棄婦給拿捏了,護著那賤人不知安的什么心!”
“皇兄。”榮淮恩一臉的‘單純’說自已都是為了皇兄好之類的話語。
“母后,皇弟既是如此有心,那就將那女子帶入宮吧。”榮云崢聽著榮淮恩的話術,彎唇笑了笑低聲說道:“正好,朕還有些道法的東西想要問一問。”
“依皇弟所,這位云姑娘,與長生觀的那位觀主是通一人?”榮云崢慢條斯理的詢問道。
“皇兄果然認識常觀主啊!”榮淮恩答非所問,眸色亮起笑呵呵的說道。
“朕認不認識常觀主,二皇弟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嗎?”榮云崢也絲毫不懼,好整以暇的看著榮淮恩說道:“難為二皇弟如此費盡心思的去調查了。”
“你我既是兄弟,有什么話二皇弟不能親自來問朕呢?”榮云崢手指緩慢的敲擊著椅子扶手,而后慢悠悠的開口說道:“還是說,二皇弟見不得朕痊愈,尋來這術士,欲要對朕下手?”
“皇兄冤枉!臣弟絕無此心!”榮淮恩連忙掀袍跪下,臉上神色很是肅然說道:“臣弟對皇兄忠心耿耿!絕無異心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