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云崢笑著不曾語,似是盯著那跪在地上的榮淮恩好半晌才說道:“朕也不愿相信你會有此等心思,當初父皇臨終之前特別讓二皇弟輔佐君側。”
榮云崢淡淡開口說道:“朕如今,可就只有你這一個兄弟了。”
榮淮恩聽著榮云崢這等話術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那位云姑娘……”榮云崢頓了頓說道:“朕原不想多管,左右不過一個婦人罷了。”
“可如今二皇弟讓人在冬獵場上鬧出這么大的亂子,人人得見此人面貌,無論如何也該查上一查。”榮云崢一副作為兄長的態度,語重心長的看著榮淮恩說道:“二皇弟也真是糊涂。”
“就算是你當真喜歡,也該藏著一些……”
“如今還拿出這等話語來糊弄母后,實在是不該。”
榮云崢三兩句話直接把榮淮恩的這一波操作歸類于,榮淮恩就是看上了臣妻,用著手段,變著法子想將人搶過來,結果現在翻車了。
榮淮恩臉色一黑:“臣弟沒有……”
榮云崢抬手打斷了榮淮恩的話語,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二皇弟不必多說了,朕會好好處理此事。”
榮淮恩這回可真是氣壞了,他無數次的想把事情挑明了說,但是又暗暗覺得現在時機未到,最后只能捏著鼻子認了,任由太后將周妙漪給帶走了。
“這蠢女人……”榮淮恩深吸一口氣,眸色漆黑低聲道:“如今只能指著這蠢女人入了皇宮,能為本王找到些證據。”
“若能有證據證明皇上弒君弒父爭位……那就再好不過了。”榮淮恩轉身,他的手里還捏著一張王牌,只要讓他找到證據,就能有機會!
蕭念窈再得知前頭之事的時侯,周妙漪已經被太后帶走了。
而對外什么都沒說,反而是勒令眾人不可將今日之事外傳。
這么多人都知道了,外不外傳的意義已經不大了,那永親王身邊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周氏無人得知,只瞧著皇帝和太后盡心為其遮掩的樣子。
恐怕那女人還真就是周氏了!
“你說那周氏哪來這么大能耐啊?”齊家夫人驚覺自已吃了口大瓜,拉著蕭念窈問東問西的,最后萬分贊嘆的說道:“前腳叫寧遠侯府休了,后腳就攀上永親王了?”
“如今鬧出這檔子事,連皇帝都幫著遮掩,她到底是命好還是……”齊家夫人壓低聲音說著。
“為了弄個身份出來,連那什么道觀術士都用上了。”旁邊坐著的王氏也是一臉的一難盡,說著還看了蕭念窈一眼,這事兒顯然沒那么簡單。
蕭念窈端坐在旁聽著眾人話語,好半天之后才說道:“人已經被太后娘娘帶走了,若當真是有什么不對的,想來很快就能出結果了。”
齊家夫人扭頭詢問道:“那寧遠侯府是什么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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