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天色完全擦黑時,程宿終于抵達了小陽山。
在門外,被守衛攔下,厲聲質問:“你是何人?來此何事?”
程宿類似的事情做得多,得心應手,膽兒也大。
這會兒從容笑道:“我是柳家的,姓程。今日我跟著我家夫人來過,當時夫人與王妃密談,后來夫人先行離開,想起有件東西忘記交給王妃了,便叫我走一趟。”
守衛問他:“那是什么東西?”
程宿作勢要從懷中拿東西,拿了一半,忽然頓住,反問他:“當時夫人千萬交代,務必交給王妃,不能叫外人瞧見。兄弟,你要不問問王妃,能不能給你看?”
守衛臉色細微變化。
思來想去,面前此人姿態實在淡定,實在看不出什么異樣,也便擺了擺手,“行吧,那你進去吧。”
程宿笑瞇瞇的,“多謝。”
往里走去,一路暢行無阻。
他記著路,沒多久,便到了主院門外。
里頭正好有丫鬟出來,程宿叫住她,笑著問:“不知王爺何在?”
他得確認靖王不在,否則,不好行事。
丫鬟瞥他一眼,倒沒多問,只道:“王爺不在。”
程宿松了口氣。
“王爺去了朝暮山,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丫鬟說完便走了。
程宿心中更是一喜。
靖王一時半刻回不來,里頭只有個靖王妃,那豈不是任由他拿捏?
女人獨守空房久了,本就寂寞難耐。
何況靖王妃一看年紀就小,很容易拿捏。
先前夫人在里頭不過是賣了個慘,靖王妃不就同情心泛濫,屁顛屁顛地跑去向靖王求情了?
說明她耳根子軟。
待會兒他說兩句好話,秀一秀身材,王妃半推半就的,也就同意了。
先前他這樣得手過好幾回了。
那些閨中女子,一見著他賁張飽滿的肌肉,便面紅耳赤,他牽著她們的手摸兩下,她們的身子便軟了一大半。
靖王妃不也是女子?都是一樣的。
而一想到能與靖王妃翻云覆雨,程宿更是心癢得不行,連帶著都有些口干舌燥。
屋中燭火微弱,朦朦朧朧,見到正中立著的窈窕身影。
她背對著他,微微垂首,盯著一座屏風出神。
程宿盯著那一截盈盈一握的腰肢,咽了口唾沫,急不可耐地喚:“王妃。”
薛皎月今日是來向王妃嫂嫂辭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