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正廳,孟棠和魏川看著徐助理查出來的一頁頁資料,從頭到尾過了一遍。
徐助理說:“對這位李先生來說,我們在暗,所以查的很順利。”
雁清這邊地方小,交際圈子重疊高。
他帶著兩個人和律師,七七八八扒了一天。
孟遇春懶得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直接問:“是李寒津做的嗎?”
徐助理點了點頭:“基本確定幕后黑手就是他,按照我們查到的資料判斷,他應該從回雁清后就計劃好的。”
“孟先生出獄后,只有李寒津愿意跟他打交道。”
“后來廖峰民突然找上孟先生,兩人因為小時候的情意來往頻繁。”
“可根據我查到的是廖峰民一開始并不樂意跟孟先生再續舊情,其中是得了李寒津的好處。”
“長恨人心不如水啊。”孟遇春笑了聲,冷了眼神,“方姐,去把李寒津給我叫過來。”
方姐應了聲,解下圍裙出了院門。
魏川問:“所以之后的一切都是李寒津做的局?”
徐助理點了點頭:“孟先生拿走的十萬塊錢也是他給的,廖峰民見錢眼開,什么都說了,幫李寒津做局的時候,他拿了人家兩萬塊錢。”
“所有的證據我已經保存下來,跟公安那邊已經打了招呼,只要李寒津承認了,事情就好辦得多。”
孟棠斂下情緒,說:“那就等李寒津過來吧。”
李寒津還以為孟遇春是找他幫忙孟懷璋的事,心里一時有些得意。
可踏進正廳,他就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了。
尤其是坐在孟遇春對面的兩個陌生男人。
孟遇春起身,對李寒津說:“跟我過來。”
兩人去了后院,香案之前,孟遇春讓李寒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