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覺得,姬淮疆可能不一樣吧?
“我不是故意罵你賤民的,硯冬,你知道我嘴笨,只會罵這一個詞。”
姬淮疆家教很嚴,確實只會說這一個詞。
那時候的少年還是青澀可愛的,找蘇硯冬來道歉像是第一次,嘴笨的不知道說什么。
偏偏就吃了嘴笨的虧,被蘇硯冬來回調笑,臉都憋紅了。
“我給你保證,下次再也不隨便打死人了。”
姬淮疆說了半天,看到蘇硯冬終于舍得理自己了,直接開始向蘇硯冬保證了
“還有呢?”蘇硯冬要考考姬淮疆。
“還有什么?”姬淮疆眼神清澈,他確實不知道還有什么,只是想和蘇硯冬繼續一起玩樂。
蘇硯冬人機靈,說話又好聽。
“還有就是,”蘇硯冬捏著姬淮疆小麥色皮膚的臉頰說道,“不要隨意揣測我!”
“我救那人是因為我心善,而不是我喜歡她!”
“就算那人是一個滿臉麻子的丑男人,我也會救的!”
姬淮疆睜著眼睛看著蘇硯冬,他還以為是蘇硯冬對那女子憐香惜玉,他們二人才鬧翻的。
“是我不好,硯冬,我賠罪。”
“今日去吃那醉香樓可好?我請客。”
此后每每發生爭執,姬淮疆就會半夜鉆入蘇硯冬房間賠罪,久而久之,蘇硯冬都習慣了。
直到八年后
“懷雪她起碼叫你哥哥啊!”
那一鋼鞭,姬淮疆沒有收力,含怒一擊,抽斷了蘇硯冬想給姬淮疆報喜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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