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姜看過信后,臉上忽然笑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好啊......”
打發了黑衣人,夏姜臉上的喜色褪了些,喃喃道:“不枉孤,為他孤注一擲一回......”
......
而沈婉嫆到長公主府的時候,和安郡主房里的一地狼藉已然收拾干凈了,甚至都換上了相差無幾的擺飾。
和安郡主的情緒也已平穩下來,見到沈婉嫆的第一句話便是,“失敗了。”
沈婉嫆聞,并沒覺得意外,“我那妹妹看著柔弱,實則狡猾得很,否則三年前,她又是如何逃離京城的呢?郡主別急,容我想想......”
“本郡主如何不急?”和安郡主面色難看,有些暴躁,“再不急她和那野種就要回來了,本郡主不想看到她。
說來他真是沒用,動手一回,竟然沒讓她傷筋動骨。”
沈婉嫆沉吟一會兒,才道:“有裴梓雋在,想動她本就冒風險,成事兒了反而奇怪......
不過嘛,清南距京中怎么說也近千里之遙,誰知路上會出現什么意外呢?
況且孩子還小,路途遙遠,可是承受不住,這孩子可是母親的命......”
和安郡主聽著聽著,雙眼大亮起來......
......
清南城里一片燈火璀璨,滿街人潮如織,熱鬧喜慶的氣氛無法阻擋。
予歡和怡翠所住的院落里大門敞開,左鄰右舍的鄰居們滿面含笑地進進出出的準備著各種吃食,整個院子里都是飲酒作樂之聲。
孩童們相互追逐奔跑,熱熱鬧鬧地一直到了深夜才各自歸家。
整個院落才算徹底安靜下來。
夜色如水,一輪明月高懸,滿天月華下只剩檐下孤零零的一只鈴聲清脆。
身披黑色披風的男子,帶著滿面疑惑地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