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馬夫套好馬車,她就進去了。
淳哥兒滿眼都是雀躍,終于可以出去玩了。
他容易嗎,淳哥兒不免憂傷地想,為了出門,他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干脆給他打一個鐵籠子算了,他和祖父提過的,祖父就是不允。
說要等到冬狩的時候可以帶著他,可冬狩還需要好幾天呢。
“郡主,您不能出去!”
晉安郡主突然聽到外頭傳來的阻攔聲,唰地一下掀開車幔。
面前站著一名男子,十六七歲的模樣,身上穿著鴉青色勁裝,生得分外清秀,唇角含著三分笑,氣質清潤溫和。
晉安郡主覺得很是眼生,當然,她也不會去記著一些護院是圓是扁的。
故而,晉安郡主當他是府中護衛,當即不假辭色道:“放肆,誰給你的權利阻攔本郡主?本郡主出不出去和你有什么關系?讓開。”
文承起不疾不徐道:“小人奉的是世子之命,若郡主想出門,需要得到王爺或是世子的手令。”
“你......”晉安郡主氣結。
雖然每次出門需要得到母親的許可,但也從沒人敢這么阻攔她。
她瞪了片刻,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隨即氣咻咻地摔下車幔,看向趴著的淳哥兒。
淳哥兒已經和蔫兒了,趴在車上連起來的力氣都沒了似的。
看得晉安郡主都心疼了,咬咬牙,當即對外命令車夫:“給我走,我看誰敢攔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