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染見他如此,心氣也散了幾分,知道母親這是氣著了。
“走吧。”
“走什么,你壓根兒就不知道我來。”趙玄當即伸手攔住了李桑染,對瘦姑道:“我一人做事一人擔。”
瘦姑看向夫人。
李夫人當然不是真要打女兒,不過就是考驗趙玄的,當即冷聲道:“你說你找桑染談談,你想找她談什么?”
趙玄一肚子話也早被嚇沒了,況且他感覺這李夫人簡直就是母老虎,眼下還虎視眈眈地看著他,讓他有千萬語對著她也說不出來一句話。
在李夫人那咄咄視線下,趙玄寒毛直豎,“我,那個,這......”
李夫人見此:“大晚上打扮猥瑣,鬼鬼祟祟地,你說過來談事兒,問你,你又說不出來,你覺得你的說辭,哪個能信?”
趙玄離開將軍府的時候,都后半夜了,整個人一個跟頭差點沒栽倒,只感覺心力交瘁。
他決定洗心革面,此生絕不爬墻!
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路好像越走越偏的節奏。
......
日子一晃,翌日便是冬狩出發的日子。
予歡等了一天,梓雋都沒回來,她不得不讓人給梓雋送信,讓他抽空回來一趟。
梓雋聽予歡送信來,整個人疲憊一掃而光。
原本秦王和梓雋也商量好了,再忙,出發前也要回府看看的。
總得看看府里準備得如何,故而緊忙慢忙的,在掌燈時,父子倆一起回到了王府。
梓雋有半月時間都沒看到予歡了,此時媳婦也想自己了,他有些歸心似箭,腳下生風的的回到了望花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