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歡唇角微勾著,哪里不知他說得很好是何意?
如今他們名正順地可以出雙入對了,她心里何嘗不覺快活呢?
予歡的雙手覆在他的手上,“嗯,是很好......”
須臾,她忍不住道:“淳哥兒呢?”
心里說不失落是假的,自從進京后,她想跟兒子安靜地待上一天都不容易。
“你問那野小子做什么?我陪你不好嗎?”梓雋有些吃味兒,只希望予歡的心里眼里只有他自己才好。
他只想跟予歡獨處,有那小子在身邊只會礙事。
予歡有些哭笑不得,“他是我兒子,我還不能問問了?”
梓雋一下想起了什么頓時有些牙癢癢的冷哼了聲。
予歡見此當即轉過身,問他:“怎么了?”
梓雋拉著她的手坐在了窗前的長榻上,很是有些玉玉,“你還不知父皇有多寵他吧?父皇上朝都帶著他!”
予歡有些忍俊不禁,她還以為怎么了,忍笑道:“你這么大人了,怎的還和孩子爭起寵了?”
梓雋臉有些黑:“我會和他爭寵?是他往父皇懷里一坐,每日朝拜的時候,小渾蛋若是看著也就罷了。
可他還偏偏還欠揍地對我笑,看得我就火大......”
予歡驚愕,她知道秦王寵他,不想竟寵成這樣,竟然上朝也帶著他。
隨即緊張道:“朝堂哪里是他現在能去的地方?若他搗亂怎么辦,你還是不要讓他再跟著去了......”
伴君如伴虎,若兒子萬一闖了禍,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