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沒阻止過?一老一小沒人聽我的!”梓雋氣悶地哼了聲,隨即又客觀的道:“不過那小子雖然平時話多淘氣了些,倒是個知道輕重也能沉得住氣的,在朝堂上安靜得很,這你不用擔心。”
予歡聽了心下微松了些,隨即忍不住安撫地撫了撫他的臉,“他對你笑總比對你哭要好,好了好了,他只是和你親近呢。”
“你確定他不是挑釁?還是你當我分辨不出來親近是什么?”梓雋捉住她的手,“你就這么偏心他!”
予歡有些無語,他這不是爭寵?
兩人吃過早膳后,便坐了車出門,前往皇宮。
盡管東宮緊鄰皇宮,可距離也是不近的。
梓雋也跟著予歡坐進了馬車,本想讓她靠著自己,卻被予歡以弄亂發髻為由拒絕了。
梓雋一看,的確如此,便摸了摸鼻子也不強求。
“早上去哪里了?”予歡又問了回。
梓雋身子慵懶的歪靠在她旁邊,“趙玄醒了。”
予歡頓時關道:“陸太醫怎么說?”
“好在溫氏沒什么力氣,被燭臺的尖兒戳破了后腦,也不深,否則及其危險。”
予歡想到溫氏,眸色里彌漫上了霜雪,卻不置可否。
溫氏之人本性惡毒,她不幸,便看不得別人好罷了。
所以,這樣的人不值得她去說。
兩人到了養心殿,當今圣上已然早早下朝回來了,穿著一身明黃常服,坐在龍椅里,正旁若無人地正在和淳哥兒說話。
圣上看著淳哥兒,眼里的喜愛,任誰都能一眼看得出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