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那邊接了文脂的八字,隨便讓人合了,又隨便定在了下個月初十。
倉促不倉促的,反正準備的時間是夠了。
陸家那邊開始著手操辦起了喜事。
東宮予歡這邊也開始為文脂準備嫁妝。
給文脂一個莊子,京中正街一間二層樓的旺鋪,還有一處大宅,另外予歡又給了文脂一萬兩銀子壓箱。
文脂看到了這些,頓時就將房契和銀票都推了回去,“我這么多年也沒花銷,攢了不少,另外陸逸塵這些年來也沒有什么花銷,單單光他的俸祿就攢下不少,我們的銀錢加在一起,足夠兩輩子也花不完的,倒是主子,用銀錢地方多著呢......”
予歡不以為然,打斷文脂的話,“他的銀錢是你們的,嫁妝是你的箱底,只屬于你的。”
文脂卻說什么也不要,自家侄兒被主子認了義子,可是水漲船高了,不少有頭有臉的人都打聽侄兒,這都是因為主子。
主子重情重義,她不能貪得無厭。
任由予歡怎么說,文脂堅決不要,逼急了她當即拿不嫁來威脅予歡。
予歡見此實在無法,只能退一步,“那這幾樣里,你選一樣好了。”
文脂知道這是主子的一番心意,選了一處宅院。
予歡卻對文脂鄭重地道:“文脂你只記住,我是你的底氣,東宮是你的娘家,你嫁過去后,無須委曲求全。”
文脂重重點頭,以前被欺負那是處境不同。
主子現在是東宮太子妃,她若還受委屈,那她就是爛泥扶不上墻了,恁得給主子丟臉。
她不仗勢欺人,但誰也別想欺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