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破曉,蕭景淵在混沌中睜開眼。
喉間溢出的低吟尚未落定,昨夜細碎的片段如潮水般襲來——
醒酒湯里面應該放了助興的藥物、然后,然后榻上的糾纏、還有那女人狡黠的笑眼。
他指尖猛地攥緊身下的錦被,不敢相信,一向自控力極強的他,竟然會在她面前失了分寸。
不,一定是那碗湯的問題。
死女人,敢給他下藥,半夜混進國公府,還敢來他房里勾引他?
一會兒主動,一會兒又不從,把他的胃口調的那么大,她卻跑了。
很快,清晰的痛感由不得他胡思亂想。
“啊,”蕭景淵忍不住輕呼出聲,他只覺得渾身上下哪里都疼。
死女人!
他氣的咬牙切齒,伸手去摸后頸,卻并未發現異樣。
可昨晚那瞬間失去意識,絕非他錯覺。
定是那個臭丫頭用了什么陰毒的針器。
蕭景淵正要撐身坐起,胸前驟然泛起的刺痛讓他下意識的低頭——
鎖骨處有一個清晰的齒痕,再往下看,胸膛上還有好幾個暗紅的齒痕?
胸口青青紫紫全是斑駁痕跡。
小腹側邊甚至凝著一小片淤青。
更讓他血液逆流的是,大腿內側肌肉酸痛得厲害,隔著里褲都能感受到異常的鈍痛。
蕭景淵僵在榻上,目光掃過自己身上斑駁狼藉的痕跡,腦子里"嗡"地一聲炸開。
褲子倒是還穿著,可這滿身上下的印子算什么?難道是那女人把他弄暈后......?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他就猛地低頭開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