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褲子的腰帶被胡亂系著,完全沒有這方面經驗的蕭景淵徹底誤會了兩人之間的關系。
他的臉色瞬間從鐵青轉為煞白。
"穆海棠!"他低吼出聲,拳頭狠狠砸在床榻上。
生平頭一遭,他堂堂衛國公府的世子爺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強了?
看著自己身上的斑斑痕跡,此刻他對"被強占"這個詞有了切身體會——
這個死女人竟然敢這么對她,還把他弄成這樣。
蕭景淵的腦海里突然炸開個荒謬的念頭——這死女人該不會有什么特殊癖好?
如果穆海棠知道他的想法,估計會說:“你個死變態,你可真會想,不知道到底誰有那方面特殊的癖好。”
他扯過錦被蓋在腰間,越想越覺得憋屈。
那女人既然敢做,為何偏要把他弄暈了才動手?
難道被男人好好疼愛不好么?
指尖劃過胸口那些齒痕,她還真下得去口。
那片皮膚下似乎還殘留著她那柔嫩小手的觸感,偏偏他當時人事不省,連半分滋味都沒嘗到。
喉結滾動著咽下口濁氣,蕭景淵也第一次對"吃虧"二字有了切膚之痛。
縱橫沙場從未失手的少年將軍,生平頭一次與女人這般親近,竟落得個被動受辱的境地。
這該死的女人不僅占了他便宜,還要讓他醒著品嘗這啞巴虧的滋味。
床榻上那若有似無的茉莉香,讓他想起昨夜昏迷前,兩個人在榻上糾纏的種種,她的唇好甜,舌頭好軟,貼著他的身子更讓他——
喉結狠狠滾動了一下,他驚覺自己下腹竟起了反應。
這認知讓他臉色瞬間從鐵青轉為暗紅,連耳根都燒得發燙。
該死,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