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末又扯了幾句犢子,和徐桐打了會兒恩愛小視頻,王文鐸這才趁著酒勁上涌,睡了過去。
接下來半個月,王文鐸要么在安安心心上課,下課和計志學他們討論一些本地區的發展問題;要么就是在參加各種參觀活動。
這半個月時間里,王文鐸在計志學這個“交際花”的幫助下也結交了幾個志同道合之人,大家都是有自己政治理想之人,所以溝通起來,讓王文鐸仿佛又回到了在民大時,那個意氣風發的年代。
而徐末這邊也一直沒有給到王文鐸任何信息。
就像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距離培訓班結束還有一周結束。
“文鐸,我今天聽到一個小道消息。”
下課后,王文鐸整理著手頭上的筆記,計志學貼了過來。
大家都混熟了,王文鐸也沒有那么多顧忌,手中握著的筆尖不停,頭也不回地問道:
“你這小道消息一天也太多了,這又聽到什么風聲了?”
“去你的!”
計志學笑罵一聲。
“六長老要來了!”
“今天好像是已經入住了省政府安排的招待酒店!”
聽到這個消息,王文鐸手上動作一頓。
他這次參加培訓班,其中很重要的一個目的就是沖著六長老的來的。
“從哪兒聽來的,保真嗎?”
計志學知道王文鐸會這么問,所以一臉得意道:
“論地區發展,我確實不如你路子野,但是咱沒別的,就是朋友多!”
“我一個朋友在省政府招待酒店做后勤主任!”
“他說今天收到通知,要排查酒店內所有安全隱患,并且頂層房間全部不對外開放!”
“你說,這要不是六長老親臨,誰能有這么大的動靜!”
“據說安保都加強了!”
王文鐸點點頭。
“倒是有幾分道理,不過,咱們也決定不了什么,安心學習就行了!”
計志學撇撇嘴:
“你這政治嗅覺一看就不靈敏!”
“六長老過來,那肯定是帶著試卷過來的!”
“這不好好準備一下?在六長老面前露露臉?”
王文鐸輕輕皺眉:
“六長老站位那么高,咱們哪里能猜到他老人家心里想什么,即便是帶著試卷來的,你準備得那么刻意,反而落了下乘,別的我不知道,他老人肯定是想看我們真實反應的!”
計志學轉念一想:
“嗯,你說的倒也有道理,是我著相了。”
王文鐸又補充道:
“不過你這個消息很及時,雖然咱們不能對準備別的,但起碼能有個心理建設,不至于見了六長老,話都說不出來!”
“嘖嘖,你還點評上了!”
...
果然,在第二天上課時,六長老出現在了臺上。
當六長老走進小會場的時候,原本還在討論的人群瞬間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