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車龍頭,準備奪了車,自己騎回去,“我自己騎回去,一會兒讓明哲把自行車給你騎回來。”
二八大杠的車龍頭上,那雙結實的手臂緊握著龍頭。
手臂之下是男人雄勁的力量。
他絲毫不松手。
“你還受著傷,我送你。”
這語氣不容置喙。
喬星月搶不過。
她力氣沒他大,肩膀又受著傷,只好松手。
現在是大半夜,明哲還在她家里幫忙看著安安寧寧。
她得趕緊回去。
只好坐上去。
坐上去后,她干脆地說了一句,“這可是你自己說要送的,可別一會兒送了我,又要說我腳踏三只船,連你這個娶了媳婦的人也要打主意。”
“”聞,謝中銘又被噎了一下。
她這話,倒是顯得他理虧在先。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喬同志考慮一下我的話。”
“謝團長的話不在我的考慮范圍內,也請謝團長不要操心別人的事情。”
坐上去后,她刻意和謝中銘保持著距離。
夜半的天色黑沉沉的。
一路上,兩旁的泡桐樹影倒映在清冷的月下光,也顯得黑丫丫的。
氣氛跟著變得有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