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池也摸摸安安的小腦袋,“安安,硯池叔叔答應你,改天天色早,一定陪你和妹妹玩。”
“那我要騎大馬,舉高高。”
“沒問題!”陸硯池刮了刮安安的鼻子,又和寧寧說了兩句,這才起身看向站在面前的喬星月,“你快帶安安寧寧回去吧。”
“嗯。”喬星月點點頭,微笑道,“謝謝你今天請我們吃油果子。改天我蒸大肉包子,也請吃你。”
陸硯池問,“改天是哪天,那我買肉。”
喬星月故意瞪了他一眼,笑道,“你還真是不客氣。明天正好休假,你中午來吧。”
陸硯池心里甜滋滋的,“行,我買肉和大蔥。”
謝中銘他看著兩個孩子清澈的眼睛,忽然明白過來,她們不是不喜歡自己,是喬星月刻意劃清了界限。
他拍了拍褲子上的灰。
他現在連光明正大地站在她面前的資格都沒有。
喬星月和安安寧寧走遠后,陸硯池抽回目光落在謝中銘身上。
謝中銘細微又克制的反應,被陸硯池盡收眼底。
往他身前挪了兩步,陸硯池停下來,淡淡一笑說,“謝團長,星月不是小家子氣的人。”
瞧著謝中銘依舊望著母女三人遠去的方向,眼睛都不眨一下,陸硯池又說:
“星月沒有邀請謝團長,謝團長知道原因嗎?”
謝中銘不答。
陸硯池自問自答道,“是因為謝團長已經娶了媳婦了。”
這句話像是在刻意提醒謝中銘。
然后又補充道,“星月最懂男女同志之間的分寸感,尤其不會和娶了媳婦的男同志走太近,畢竟她喪偶帶著孩子經常惹人閑話,希望謝團長理解她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