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謝中銘攥緊的手指蜷得更緊,指節處隱隱發白。
他心中又多了一份羞愧感,是啊,他連自己的家事都沒有處理好。
應該懂分寸的人,明明是他。
他有什么資格不滿喬同志對他的故意疏遠?
對于陸同志給的提醒,謝中銘是一個字也沒有回應。
他崩著挺得筆直的脊背,轉身離去。
夜里。
謝中銘又做夢了。
他夢見自己去昆城的茶店村執行任務,晚上借宿在胖丫家里,喝了一碗紅薯粥,睡在那間放風谷機的土房子里。
暈暈沉沉中,身上有個人。
睜開眼一看,是兩百多斤的胖丫正在伸手摸他的胸膛。
明明是胖丫,可是那只游移在他胸肌上的手,卻突然變得又瘦又細又柔軟。
再抬頭一看,身上兩百多斤的胖丫突然變成了喬星月,她身上什么都沒穿,腰枝又細又軟。
隨著她的動作,她垂在胸前的長長辮子跟著抖動。
辮子的發尾一下又一下又癢又酥地掃在他的胸膛肌肉上。
大掌不知不覺間,落到了喬同志纖細的腰身處,掌心觸摸到一片柔軟
醒來,一身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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