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薄行洲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甚至沒有提高半分,卻像一把冰冷的鍘刀,精準而冷酷地斬斷了蘇欲所有未出口的話。
他依舊沒有看蘇欲,只是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送客。”
門口陰影里的蘇寒動了。
他沒有一句廢話,只是微微側身,伸出一條手臂,指向門口的方向。
蘇欲死死地咬著下唇,嘗到了鐵銹般的血腥味。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蘇寒,那眼神充滿了怨毒和即將噴發的恨意。
然后,她猛地一跺腳,幾乎是帶著哭腔,又強忍著,用一種近乎逃跑的姿態,狼狽不堪地沖出了病房!
厚重的病房門在蘇寒手中無聲地合攏。
薄行洲終于抬起了頭,眼眸深邃:
“她,怎么樣了?”
蘇寒表面一本正經的樣子,實際內心一幅磕到了樣子。
“太太回去了,有點感冒,拿過藥了。”
剛說完,有些意有所指地補充道:“不過,剛剛剛剛樓下有幾只蒼蠅想要為難她。”
薄行洲身邊的氣氛變冷,外面的夜色跟他融為一體,眼眸里一抹墨色久散不開,他沒說話,但是好像是做了什么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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