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語聽!
她站在那里,身姿筆挺,清麗的臉龐上沒有驚慌,沒有諂媚,只有一種近乎固執的平靜。
她離薄行洲那樣近,近到仿佛自成一體,共同面對著這滔天的惡意與窺探。
為什么?
陸景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一種強烈占有欲的刺痛瞬間席卷了他。
傅語聽!
她在干嘛?
她為什么要站過去?
為什么要和薄行洲站在一起?
那個曾經在他身邊默默無聞、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秘書,此刻卻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刺穿了他的防御。
一定是薄行洲。
一定是薄行洲命令她過去的。
這個念頭讓他手指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發出咯咯的聲響,指甲深深嵌進掌心,帶來尖銳的痛楚也壓不住那翻涌的怒火。
不遠處的蘇欲,同樣被傅語聽那個站定的身影刺痛了雙眼。
她看著薄行洲身邊那個纖細卻異常堅定的身影,看著兩人并肩而立仿佛自成壁壘的姿態,一股幾乎要燒穿理智的嫉妒之火猛地竄上心頭。
憑什么?
她蘇欲才是那個應該站在薄行洲身邊的女人。
她才是那個應該在他被圍攻時與他共進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