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她卻被方羽澤像貨物一樣牢牢禁錮著,動彈不得。
而那個不起眼的傅語聽,卻可以憑借是他的秘書光明正大地站在他的身邊。
巨大的不甘和嫉妒啃噬著蘇欲的心。
就在這全場鼎沸,人心各異之際,薄行洲動了。
他極其優雅地從座位上站起身。
他高大的身影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瞬間吸引了全場所有的目光和鏡頭。
他面向陸燁的方向,唇角再次勾起那抹冰冷而諷刺的弧度,聲音不高,卻清晰地蓋過了所有嘈雜:
“爸,”他的稱呼依舊帶著表面的恭敬,內容卻字字如刀,“聽景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我確實應該‘感謝’一個人。”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的冰錐,牢牢釘在陸燁那張面色不驚的臉上。
“感謝您讓我活在這個世上。”
他微微傾身,仿佛在說一個極其親密的秘密,聲音卻冰冷地傳遍全場:
“您說,是不是?”
陸燁的臉色已經不是陰沉可以形容,而是如同暴風雨來臨前最恐怖的鐵青色。
不能再繼續說了。
薄行洲真的有膽子在媒體面前不維持表面的體面。
他什么都做得出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