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霜降聞,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
管她呢,先出了氣再說。
而且,訶聞不是沒死嗎。
再說,誰讓他先招惹自己。
上次獸神廟被打,還沒吸取教訓,這能怪誰。
燼驍見她如此心大,心底竟生出一股,我不能不管,我不管的話,就沒人管她的想法。
在更不懂事的人面前,他覺得自己好像能自覺地承擔責任了。
他長出一口氣,瞥了癱在地上如一灘軟泥般的訶聞,“算了,你就在這里,我帶訶聞去找首領,請巫醫。”
看她的態度也明白,她絕對不愿意用異能救訶聞的。
屆時,如果首領要怪罪,就罰他吧。
誰讓他命苦,是越霜降的獸夫。
聽見他的話,寧侓忙舉手,“我我我,還有我,我也去。”
“我可以幫霜降姐姐作證,是訶聞先心懷不軌。”
“嗯,走吧。”燼驍看他一眼,心底生出一股微妙的疑惑。
他為什么對越霜降這么好。
奇奇怪怪的。
他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燼驍心底疑竇叢生,瞬間看寧侓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看兩人一左一右架著訶聞往越麗華的住所走,越霜降抬手在胳膊上掐了一把。
很疼。
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