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舉行商業活動的緣故,這一地帶從前兩天就開始管控,沒有提前登記,這會兒打車比登天還難。
失意感籠罩著她,想到那個一心好色害她丟了工作的王老板,溫今也邊走邊忍不住抱怨出聲,“萬惡的資本家,通通沒人性。”
話音剛落,一輛車身低調,車牌卻過分顯眼的車停在了溫今也面前。
溫今也眨了眨眼底的蔓起的水汽,視線驟然清明。
她不明所以站在原地,雖然方才的話她說得氣沉丹田,可其實那會兒膽子還小得很,甚至天馬行空的想那姓王的老板竟然權力能大到這個程度,不會要強行將她擄走吧?
溫今也連自己該如何哭喊救命都想好了。
可眼前車窗落下,卻露出了那張她過分熟悉而驚艷的面孔。
溫今也眼底驚喜之色一點點放大,“傅先生。”
彼時距離他們上次見面只過了一個月,傅硯璟將她刻意遺落在他口袋的素圈戒指歸還。分別時溫今也那么戀戀不舍,以為他們此后不會再有接觸。
男人朝她勾了勾手,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撩人,“上車,我來為資本家博回一點名聲。”
連溫今也自己都分不清,那時候她究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單純太甚,還是真的久別重逢,被一腔愛戀沖昏了頭腦。
讓她忽略他們之間云與海的差距,只想靠他近一點,再近一點。
她笨拙的尋找話題。
男人卻始終神色疏離,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分不清是敷衍還是冷淡。
溫今也后知后覺地捂住嘴,放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發悶,“我是不是話太多了?”
無端給人一種受了大委屈的脆弱感。
她微微側轉過身子,不敢再看傅硯璟,只好看向漆黑的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