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離得有些遠,蘇晚根本沒看-->>見被人笑話了,不過,她顯然也不泄氣,又起來繼續練習了。
顧硯之教著女兒,顧鶯滑得很好,技巧也不錯。
薇薇安則膽子小了點,一直很警慎地慢慢挪動。
在蘇晚連摔三次后,顧鶯有些看不下去了,推著父親道,“爸爸,你快去教教媽媽吧!”
顧硯之看著女兒也滑累了,他說道,“你在這里休息一下,等我回來。”
顧硯之說完,又朝一旁的高洋道,“替我看下鶯鶯。”
“好的老板。”高洋笑道。
顧硯之來到了蘇晚的身邊,這時蘇晚正躺在雪地上休息。
“需要幫忙嗎?蘇博士。”顧硯之彎腰伸手。
“我自己能行。”蘇晚別開臉,撐著雪杖試圖站起身,結果剛起身正處于一段小陡坡,她控制不住往前急滑,顧硯之立即跟上,這時,蘇晚明顯上身不穩,眼看著就要往前栽去時,顧硯之立即滑至她的面前站定,蘇晚氣急揮手道,“讓開。”
顧硯之沒理會,直到蘇晚就像失控的一團火焰,撞進了他的懷里。
男人結實的手臂穩穩接住了她,以女上男下的身姿倒在一旁的雪地里。
“放開我。”蘇晚掙扎著從顧硯之的身上爬起來,她的手掌抵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顧硯之非但沒松手,反而收緊了手臂,將她牢牢鎖在懷里,他倒映著天空的眼睛,深邃如黑曜石般迷人。
“你自己撞進來的。”男人啞聲啟口。
蘇晚失了平日的冷靜,有些氣急敗壞的推他,卻因為滑雪服的厚重而越發無力。
不遠處,陸逍看著這一幕,他眸光沉了沉,在那雪地的凹痕里,他看不到顧硯之的身影,只看到趴在他身上的蘇晚一直未起身,仿佛兩個人在打趣。
可誰又知道蘇晚此刻的境地呢?
“放開。“蘇晚真生氣了。
顧硯之沒有回應,但此刻他的行為卻是耍賴,甚至孩子氣,一改平日的克制與疏離,狠狠將她圈在懷里,緊得讓蘇晚呼吸都困難了。
“顧硯之!”蘇晚深呼吸一口氣,“你抱夠了沒有。”
蘇晚認真起來的怒意,還是讓顧硯之松開了手,蘇晚有些狼狽地從他的身上站起身,這時,教練趕到,蘇晚請求她帶著離開。
顧硯之站起身,拍掉身上的雪,喉結滾了滾。
蘇晚意識到自己沒有運動細胞,便提早在休息室里等他們了。
中午場結束,顧硯之牽著兩個孩子過來,在附近的餐廳用完餐,用餐時分,陸逍明顯也比較沉默了,下午場蘇晚就沒有參與了。
一直到下午的滑雪結束。
晚餐時,兩個孩子很累了,吃完飯就各自帶著回去休息了。
顧硯之回到房間,洗了一個澡,他圍著浴巾站在落地窗前,手機響了。
“喂!哥,你是不是陪鶯鶯和蘇晚去了d國滑雪?你怎么不通知我一起去?”那端,顧思琪撥高的聲線質問過來。
“你沒必要過來。”顧硯之冷淡道。
“什么叫我沒必要過來,哥,你把婉煙姐托付給我照顧,你自己跑去和蘇晚滑雪,你良心不會痛嗎?你知不知道婉煙姐昨晚突然發燒進icu了。”
顧硯之的臉色一沉,“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婉煙姐去洗個澡出來,就突然暈倒在地上,我摸她的時候,渾身高熱,她一直喊著你的名字——”
顧硯之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誰在照顧她?”
“她媽和她爸都在,但我想婉煙姐最想見的人是你,你快回來吧!”
顧硯之額際青筋閃現,他下無意識地攥緊了拳頭,啞聲道,“告訴她,我馬上回國。”
“真的?那你快回來吧!肯定是因為婉煙姐知道你和蘇晚去滑雪給氣病的。”
“你告訴她了?”顧硯之的聲音冷得嚇人。
那端,顧思琪嚇了一跳,嚅嚅地說道,“是——是她問我的。”接著,顧思琪立即道歉,“對不起哥,我不是故意說的,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和婉煙姐說你和蘇晚的事情了。”
顧硯之掛斷了電話,他轉身撥通了高洋的電話,“替我訂最快回國的航班。”
“顧總,您要回國了?”
“你和李智留下來,我自己回國。”顧硯之說道。
“顧總,是國內出什么事情了嗎?”高洋關心問一句。
“沒事。”顧硯之淡淡道。
“好的,馬上幫您訂最快的航班。”高洋識趣不再問。
凌晨時分,一輛黑色越野車從滑雪場地朝市區機場急速奔駛。
第二天一早,高洋過來接蘇晚與顧鶯去餐廳。
“高叔叔,我爸爸呢?”顧鶯抬起小臉蛋問道。
“昨晚上,你爸爸有事回國了,接下來高叔叔會陪你們玩。”高洋說道。
蘇晚皺了皺眉,顧硯之回國了?當她看向高洋的時候,高洋的神色明顯有些緊張閃爍,好像他怕蘇晚追究尋問。
蘇晚敏銳的意識到顧硯之回國的原因了,是沈婉煙把他叫走了。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高洋也不用這么緊張了。
蘇晚也沒有再問下去。
在餐廳里,陸逍稍后牽著薇薇安過來,當他聽高洋說顧硯之深夜回國了,他有些驚訝,他倒是問了,“是公司出什么事情了嗎?”
“顧總沒說。”高洋笑了笑。
陸逍也瞇眸猜測了幾秒,看向了蘇晚,他在看蘇晚的情緒反應。
蘇晚仿佛沒聽到他們的談話,在給兩個孩子倒牛奶。
這時,蘇晚手機信息響了,她剛拿起,信息顯露。
“蘇晚,離婚了就別再纏著我哥,別讓我瞧不起你。”——顧思琪發來的。
蘇晚還沒有反應過來,又一條信息發送進來,顯露在她眼簾。
“接下來我哥要陪伴婉煙姐,你最好別打擾他。”
蘇晚眸色泛冷,放下了手機。
能讓顧硯之深夜回國的人,除了他的家人,從來都只有沈婉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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