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總,我錯了。”唐小雅的眸中泛著瑩光,一副可憐的小模樣。
“錯在哪里了?”
唐小雅心虛地別開眼:“我……我不該瞞著你去會所,我只是想多認識點人……”
“認識人?認識那種想把你往火坑里推的人?”
宴堇眼底涌起怒意,“那個周浩,他公司老總自身難保,帶你進去什么目的你看不出來?”
“要不是我今晚恰好在,你打算怎么收場?”
唐小雅一愣,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心里一陣后怕。
“我真不知道。”看到她泛紅的眼眶,宴堇的怒氣斂去幾分。
但語氣依舊強硬:“立刻,馬上,把那個姓周的所有聯系方式刪掉,以后不許再有任何來往。”
“聽到沒有?”
“聽到了……”
唐小雅一手掩在胸前,一手乖乖拿出手機,當著他的面拉黑了周浩。
宴堇臉色稍霽,但懲罰顯然還沒結束。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徑直走向臥室。
“宴總……我知道錯了……嗚嗚。”唐小雅更慌了,掙扎起來。
“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宴堇將她放在大床中央,從衣柜扯出一條領帶。
在唐小雅的驚呼聲中,他將她的手腕并攏,用領帶綁在了床頭雕花欄桿上。
這個姿勢讓她無法逃脫,只能無助地仰望著他。
宴堇站在床邊,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露出精壯的胸膛。
他俯下身,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聲音低沉而危險。
“今晚,我要讓你牢牢記住——”
“說謊,以及背著我去見別的男人,會有什么后果。”
他的吻落下,帶著懲罰的意味,卻又漸漸染上情動的欲色。
唐小雅從最初的抗拒和害怕,到后來在他的撩撥下漸漸迷失,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
“累……”
“宴總……我錯了……”
帶了點哭腔的哀求,非但沒博得男人憐憫放過她,反而被折騰得更很……
這一夜,唐小雅對情事有了全新的認知。
也對宴堇有了新的評價,三個字:不是人。
那可是她之前千方百計求上的“賊船”,不知道還能不能下得去。
……
榕城,頂級豪門圈最近跟炸了鍋似的,全是陸家的驚天巨瓜。
第一樁,陸氏集團董事長陸深,和他老婆的親妹妹搞到了一起,連私生子都給整出來了。
第二樁,陸氏集團被查出嚴重的稅務問題,陸深還涉嫌包庇小姨子挪用公司巨額公款,人直接被帶走調查了。
第三樁,一封律師函直接甩到了公眾面前,指控陸深用欺騙手段,把他親侄子未婚妻的嫁妝——榕城最黃金那塊商業地皮,給吞了。
這三記重拳,直接把陸氏集團從榕城第一豪門神壇上拽了下來。
更要命的是,陸深之前簽的一份對賭協議也爆雷了。
他投錯的兩家公司,現在找上門來追討五十億的巨額賠償。
整個陸氏集團,瞬間岌岌可危。
圈內人心里都跟明鏡似的,這哪是意外,這分明是他那親侄子陸青林出手了。
陸家老宅。
陸老太太坐在梨花木椅上,緊緊盯著眼前的陸青林,嗓音干澀。
“青林,你二叔進去了,那班老狐貍也托付不了,阿贏還小,你去陸氏任個代董事長吧,救救陸氏。”
陸青林扯了扯嘴角,弧度冰冷。
“現在?一個千瘡百孔的爛攤子,這燙手的山芋,我可沒興趣。”
老太太的眼眶紅了。
“青林,陸氏是你爸爸一輩子的心血,是你父親創立的江山,你不能眼睜睜看著它倒下啊。”
這話徹底點燃了陸青林的怒火。
他猛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我父親的心血?”
“那當年,你又是怎么硬生生從他手里搶走,塞給你那個寶貝二兒子的?”
“我母親的意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老人家心里沒點數嗎?”
“陸深欠下的債,是時候該還了。”
話音剛落,陸贏滿眼赤紅地沖了進來,一把揪住陸青林的衣領。
“是你!是你干的對不對!你想毀了陸氏,你想毀了我們陸家!”
陸青林看都沒看他,反手就是一拳,直接將人揍得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悶響。
陸二夫人尖叫著撲過去,“小贏!小贏你沒事吧?”
陸贏捂著臉,沖著陸青林嘶吼,“陸青林,你到底想干什么!”
陸青林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抓皺的衣領,撣了撣上面不存在的灰塵。
他輕飄飄地丟下一句。
“你不是陸氏的繼承人嗎?”
“去啊,救你的陸氏去,二少爺。”
說完,他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三個月前,陸青林就開始布局了,收購了榕城一家名叫“天南”的集團。
就因為這個名字。
后來,傅氏和霍氏兩大巨頭同時宣布注資,海量資源砸下來,天南集團的業務呈幾何級數暴漲,一躍成為榕城第二大企業。
如今陸氏一倒,誰是老大,不而喻。
全城都在猜,這個天南集團背后手眼通天的神秘老板,究竟是何方神圣。
近日,連盛創金融都高調宣布投資天南旗下-->>的兩個項目,這一舉動,直接將天南集團送入了百億俱樂部。
就連焦頭爛額的陸氏公關部,都開始想方設法地向天南集團遞橄欖枝,企圖尋求一線生機。
天南集團,頂層總裁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榕城的璀璨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