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一條小溪邊洗漱完畢,回到車上邊趕路,邊吃早餐。
王二牛稍顯意外,他還以為陳余想做做“早操”,沒想到竟這么快就下令起程?
將二人送上馬車時,便問了一句:“春生哥不喜歡這個小宮女?”
陳余并不想就此事糾纏,便隨意回了一句:“看不上她!別廢話,趕緊趕路。”
被繩子綁著,就在身邊的林少裳聽了,氣得柳眉倒豎。
這個狗賊竟說看不上朕?
是朕看不上他,好吧?
氣死了!
朕一定要將這對主仆活剝,車裂
她惡毒地想到,臉黑如墨,卻也沒有插嘴,心中卻暗暗發誓。
隨后,隊伍開始繼續趕路,直奔安州與梅州邊境。
微妙的一點是,重新起程時,民兵隊換下了飛魚服,仍以石家商隊的名義前往。
昨日全員換裝,只不過是臨時演習。
十天后。
距離鎮西軍設在安州靈川縣的大營,已經不足三百里。
按照隊伍的腳程,預計三天內可達。
陳余下令隊伍臨時休整,這時候才解開林少裳手上的繩索。
簡易的營帳中。
時隔十天后,重新恢復自由,讓少帝陛下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在這期間,陳余為了防她,強行將她“鎖”在身邊,時刻警惕。
二人每日同吃同住,除了方便、沐浴時能解開繩索之外,都是綁著她。
而陳余似乎迷上了她的美腿,十天來每晚都枕著她的大腿睡覺,半月夢寐時甚至會抱住她
可謂占盡她便宜,把少帝陛下的清白都給“玷污”。
這事兒若傳出去,她這個皇帝就算是坐到頭了。
好在陳余還算自律,一半君子一半小人的姿態,除了時不時揩油之外,倒也沒有強行占有她。
對此,林少裳只能忍,告誡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
反正事后,把這群逆賊都宰了,也能守住秘密。
午飯被端上來時。
陳余未動碗筷,就先從懷中取出一張紙交給林少裳,道:“丫頭,這是你三天后入營后的劇本,這幾日務必熟讀,并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切勿露出馬腳。慕容政淳并非傻子,稍有疏漏,咱們便會暴露。”
“也別想著什么其他壞心思!記住一點,你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們暴露,你也必死!鎮西軍不會放過冒充皇帝的你,即便你是皇帝的影子!再者,你若敢暗行不軌,我亦可在暴露前先取你性命。”
“乖乖聽話,興許你還有未來。可知?”
說完。
他給了林少裳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起身就要離開。
林少裳接過,只是看了一眼,似乎就了然陳余文中的意思。
果然!
這個狗賊挾持朕,讓朕假扮自己,是想以朕的名義逼迫慕容政淳交出慕容雪!
但他怎會如此天真,以為慕容政淳會輕易就范?
慕容雪這個私生女既是慕容政淳的軟肋,也是逆鱗。
此前在錦衣衛營中,他不惜抗旨也要帶走慕容雪,此番又怎會交出?
簡直愚蠢!
只怕現在的慕容政淳,就連朕出面也難以使動他。
不過,這家伙愚昧對朕來講,豈非是好事?
此賊若不自投羅網,朕又怎有機會逃離他的魔爪?
他死定了!
想著。
少帝陛下心中大喜,微微沉思后,趕忙叫住道:“等等。”
陳余回頭:“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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