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內,魏臨淵掃了一圈,也沒見沈輕塵跟過來。
魏硯聲扯著江讓,忙問:“表兄,塵兒呢?你不會拘著她學琴呢吧?”
“我可真冤枉,我何時拘著她了,是她自己不愿意來罷了!”
江讓沉聲道:“她古琴未啟蒙卻應了沈輕月的算計,自己要用一個月的時間精進琴技。”
魏臨淵聽此,沒再說話,四平八穩地坐下:“老三,你自去準備。”
江讓也坐了下來。
他拎著茶盞給魏臨淵敬茶,他淺笑:“表兄,你看安陽郡主的眼睛都快粘到你身上了。”
魏臨淵面無表情,他端著茶盞飲茶:“老夫人的壽宴一過,就是四門學和太學的馬球賽,那天,你要幫我個忙。”
江讓不明所以,“怎么突然說這個?”
魏臨淵勾唇,笑得意味深長:“不是你提起安陽郡主?”
他攬過江讓,在江讓耳邊低語了幾句。
江讓瞳孔緊縮:“沈輕塵如此說的?”
魏臨淵頷首,他摩挲著茶盞邊緣,嘴角漾笑:“我現在也好奇,她可否說準了。”
“不可能,安陽郡主到底是皇家郡主,怎會用腌臜手段算計表兄?”
江讓話音落又看向了安陽郡主,她神情中嬌羞很是明顯。
“若...若真被沈輕塵說中了,那蕭世子那邊你可提前知會?”
魏臨淵垂眸:“當天知會,不然,他以為我未卜先知,不會信。”
江讓心中對沈輕塵愈發的警惕,因為尋常女子斷不會通過只片語就推出一個陰謀算計的圈套,她又不是大理寺的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