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比如用匕首劃開敵人手腕時要順著動脈劃成扇形,卸肩時得踩著對方后頸聽骨縫碎裂聲,連揮拳都要帶著股子從尸山血海里泡出來的蠻勁。
至今還記得老兵45度望天時的感傷:“格斗即肢解,只有活下來,才配數傷口。”
當時的黎洛嶼要不是靠著股不服輸的勁頭繃著,估計早被他折磨死了。
如今面對自己小叔,黎洛嶼起先還有些放不開手腳,生怕把自家小叔打殘了。
可當黎承之的拳頭擦著她的面門而來時,她也端正了態度,不把他打趴下了,這犟種指不定要去做任務。
側身躲過的同時,手肘已狠狠撞進黎承之肋下,聽著他‘嗬’出一口老血,退來兩步:“喲,不錯嘛,再來。”
一套完整的‘要命’格斗術下來,黎承之已經癱在地上弓成了蝦米,捂著腰眼直咧嘴:“洛洛,你這招式也太流氓了吧,難不成是要小叔斷子絕孫?好繼承我那點兒財產?”
黎洛嶼翻個白眼,就這她都收了5成力度的:“我這不是怕你不相信我實力嗎?”
黎承之靠著大樹糙皮扶著后腰緩緩起身,不解的問:“你這些招式都誰教你的,也太狠了吧。”
黎洛嶼學著老兵的模樣45度望天,眸光里透著憂傷:“一個老兵教的。”
黎承之:“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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