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滬市那個惠子嗎?”
小泉二郎:“?”
這個女人真的有病,問的都是些什么鬼問題,就好像他會回答似的。
小泉二郎當下卸了身上多余的裝備,手持淬了毒的苦無,一個箭步欺身上前抬腳飛踹。
黎洛嶼側身避開的剎那,龍紋匕首與苦無撞出金鐵交鳴聲,她嗤笑一聲,手腕翻轉間,一招分筋錯骨已至身前,匕首已經順著人體經脈劃破了他持苦無的手腕,苦無‘當啷’落地。
小泉二郎低吼一聲,棄了脫手的苦無,另一手猛地捏住腰間蛇形匕首,再次出擊。
黎洛嶼足尖點地旋身躍起,借力踏向小泉二郎肩頭。
小泉二郎反扣手腕成爪,五指如鋼鉤般直取她腕脈,黎洛嶼卻突然棄了匕首,雙掌成蝶翼狀翻飛,掌風裹挾著破空聲直擊他膻中穴。
小泉二郎倉促變招,蛇形匕首橫在胸前格擋,不料黎洛嶼虛晃一招,腳尖勾住他膝彎猛地一扯。
趁他跪,要他命,黎洛嶼已經玩夠了,速度快如閃電,肘擊喉結、膝頂丹田、反剪鎖骨,一整套格斗術下來,只聽得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小泉二郎如被抽骨的軟體動物般癱軟在地。
黎洛嶼匕首翻轉間挑開他牙關,寒光閃過,滿嘴牙齒連毒囊一并脫落。此刻他除了腦袋與舌骨尚存外,就是一只被抽去所有硬骨的軟體動物。
“惡犬忍術,不過如此!”
疼,痛徹心扉的疼,比他父親當年用浸過河豚毒素的銀針刺入脊柱時的鉆心劇痛還要猛烈,這是小泉二郎徹底昏死過去前最后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