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后的陸梟強撐著意識盯著戰場,直到為首的小泉二郎徹底倒下去之前,他才逐漸失去意識。
而他最后的視線里,卻是那個變態的姑娘踩著作戰靴一步步向他走來。
黎洛嶼瞅了眼昏死過去的兵哥哥,撿起落在他身邊的背包,從里邊掏出一臺小叔送她的相機,對著小泉二郎的身體和臉來個了360度無死角的拍攝:“任務完成!這個一等功又到手了,開森~”
摸尸是黎洛嶼在末世養成的生存本能習慣,動作熟稔的從他們褲兜里抖出700來塊錢,又將35把犬式步槍,連同和小泉二郎的一把手槍、一把苦無、一把蛇形匕首全部收入空間后,才拎著小泉二郎走到兵哥哥跟前。
兵哥哥也太慘了吧,右小腿膝蓋以下被利器齊刷刷切斷,斷肢還孤零零的落在一個蒙面人的身下,心臟下移三公分處的槍傷仍在汩汩冒血,后背肩胛骨處的彈孔卻早已凝固成黑紫色的痂。
這分明是先遭伏擊,又在重傷下拼死突圍的傷痕。
黎洛嶼嘆口氣,莫名覺得心酸,為當代軍人用生命守護的萬家燈火心酸,也為千千萬萬個看不見的戰士默默守護山河的軍人肅然起敬。
短暫的思慮過后,黎洛嶼還是決定用自己的能力救治這個人。
“小琉璃,幫姐姐把他的斷肢放入醫療實驗室的生物修復倉內,啟動生物修復功能。”
小琉璃有一丟丟的嫌棄,差點兒把臟兮兮的斷肢扔了,強忍著‘潔癖’不適,抱回實驗室啟動生物倉。
“看在你是為國為民的軍人份上,本琉璃就勉為其難的幫幫你吧。”
交代完畢后,黎洛嶼背上自己的背包,左手提著小泉二郎,右手抱著兵哥哥一步一步向著山林內的一處山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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