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在那座宅院前輕叩幾下,門內走出兩個穿著綠軍裝、抱著漆黑步槍的男人,他們的視線徑直從老婦人身后的男人們身上一一掃過,似是不滿意的的瞇了瞇眼睛,卻也沒多語,只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讓老婦人離開了。
老婦人如蒙大赦,大大的松了口氣,忙不迭地向兩個軍人鞠了個躬,這才起身踩著碎步快步離開了。
黎洛嶼低著頭,胳膊肘蹭著清虛道長的胳膊,兩人依舊喪眉耷眼的站在人群中,絲毫不顯眼。
只聽得一聲短促的口令之后,男人們紛紛垂著頭抬步邁上臺階進入院門,黎洛嶼拽著清虛道長亦步亦趨地跟著挪動,直到進入一座院子內,那兩名軍人像是‘訓狗’一樣將他們訓斥了一番后才轉身離開。
黎洛嶼眨巴著眼睛:是不是只要我聽不懂,他訓的‘狗’就不是我?!
兩人離去的腳步聲漸遠,院門“咔噠”一聲閉上了,男人們齊齊嘆口氣,三三兩兩找了個角落閉目歇息。
短暫的死寂里,只有風吹過墻角枯草的嗚咽,和男人們的呼吸聲。
忽然,月亮門后轉出兩個人:前頭那人抱著一疊灰綠色軍裝,后頭那人抱著堆軍用膠鞋。
又是一堆嘰里呱啦之后,男人們排著歪歪扭扭的隊上前,領了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
黎洛嶼看著自己手中灰撲撲的軍裝,嘴角抽了抽:“”
她這是誤打誤撞成了名猴國的新兵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