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結束后,就給了一人一碗稀糊糊和一塊糙餅子。
黎洛嶼咬了一口,嚼吧兩下,粗糲的麩皮渣子卡在牙縫里了,她實在咽不下去,扭頭瞅了眼‘她爹’。
清虛道長低頭看著那碗糊糊,眉頭擰成個疙瘩,一副在做思想斗爭的樣子,似乎在想是直接將這碗糊糊呼在黎洛嶼的腦袋上,還是將餅子當石頭砸過去泄憤。
黎洛嶼背脊一緊,知道再不安撫就要出事了。
飛快地掃了眼四周,拽著他走到院子角落那堆草垛后,變戲法似的憑空變出一壺稀釋靈泉水和四個大肉包子。
清虛道長原本還想爆發的情緒瞬間被安撫,兩人對視一眼,誰也沒跟誰客氣,埋頭開始狼吞虎咽。
“爹,我等會兒出去一趟,”黎洛嶼往嘴里塞了最后一口包子,壓低聲音說:“去確定點兒事情,您老盯著點兒周圍動靜,等我回來帶您撤。”
清虛道長手伸到她跟前蜷了蜷手指,意思是再拿兩包子,“成。我先瞇一會兒,攢攢體力跑路。”
黎洛嶼又遞給他兩包子,無奈地翻個白眼:“跑路也讓您舒舒服服的,成不?”
清虛道長眉開眼笑:“說話算數。藏著掖著的沒意思。”
黎洛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