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呲牙,露出白花花的整齊牙。
這是想吃花生了。
眾人哈哈大笑,郁悶一掃而空。
總歸以后是會團聚的,何必在意一時的分別。
這天,嚴如玉正在陪賈寶寶畫畫,手機突然響起,是已經回去上班的白翠翠。
她壓低聲音。
“玉姐,陳醫生出了點事,你想知道嗎?”
嚴如玉一愣,“怎么了?”
白翠翠嘆氣,“準確來說不是她,是她兒子,聽說開車時,被喝醉酒的司機撞了,送到我們醫院住院,陳醫生肯定很惱火,這兩天都沒來婦產科。”
……這么倒霉的嗎?
“我知道了。”嚴如玉擰著眉掛斷電話。
不知道二丫姐那怎么樣。
溫寧端著果盤走過來,投喂寶寶一個草莓,又給女兒。
“怎么心思重重的,你現在在婦產科見習,年后不是就要走了?”
嚴如玉志向堅定,沒有改變,依舊是神經外科。
嚴如玉點頭,“年后是要離開,但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婦產科的陳醫生在盡心盡力的教我,我不能不感恩,媽媽,她兒子出車禍,我得去看看。”
溫寧溫柔地笑笑,“去吧。”
孩子長大了,總歸有自己的想法和行事。
嚴如玉收拾好,提著家里的禮品就去醫院看病人。
當她到走廊,就見陳美玉神色冷漠地站在病房門口,還有個中年男人在她面前說話。
嚴如玉走近些,才聽見他說的都是些屁話。
“……平時我沒空,你也沒管,現在沈為出事,我特意把他送到你工作的醫院來治療,你有空就盯著吧,沒空多找個護工,我公司忙,不一定天天過來。”
陳美玉簡意賅,“錢。”
中年男人就從黑色皮包里拿出一沓錢,塞她手里,嘴上還不屑。
“以前不是看不上我沒日沒夜的賺錢,現在還是用上了,美玉,你死鴨子嘴硬……”
“陳醫生!”嚴如玉打斷,禮貌上前。
見狀,中年男人輕哼一聲離開。
陳美玉則呼口氣,問嚴如玉,“有事?”
她瞟見嚴如玉手里的禮品,蹙眉,冷淡。
“之前吃你的飯我已經越界,這些東西拿回去,我不收。”
嚴如玉眼睛一轉,“不是我送的,我幫別人送的。”
“誰?”
嚴如玉指指病房里,“沈為哥哥認識的人,陳老師,年輕人的事啦。”
陳美玉費解,但沒再說什么。
嚴如玉就有個大膽的猜想:她早在初二那天就給二丫姐打電話,告訴她陳美玉的‘真實面目’,難道沈為出車禍,二丫姐還沒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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