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社會的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性格。
寧海也是如此。
在張君身邊上位的這兩年,他靠在皇家酒吧的資源,接觸的圈子都是近江本地富二代的圈子,所以他的錢都放出去了。
如果他在外面。
他不怕要不回來,他會在這些富二代成為漏底戶之前把錢要回來。
但現在他出不去了,這些錢也很難要回來了,所以他只能拜托老板張君出面幫他去要這個錢,然后把錢全都留給她的老婆。
至于離婚。
也是寧海這兩天想的最多的一件事情,自己要被判多久還不知道呢,讓人家一個女人帶孩子,等他十幾年,真的很不現實。
想到這里,寧海語氣沉重的對我進行最后的叮囑:“如果可以的話,你跟我老婆說一聲,讓她把兒子送到她爺爺奶奶家里。”
我聽著寧海說的話,心里很不舒服。
“海哥,你也別太沮喪,你也不一定不能出去的。”我想到了晚上和李書記的見面,對寧海安慰起來。
“你不用安慰我,我心里清楚的。”
寧海搖了搖頭,接著他抬頭看著我,繼續說道:“還有,你跟君哥說一聲,就說我進來的事情是張明華這個雜種在背后搗鬼。”
“真是他嗎?”
我聞心里一震。
接著在聽到寧海說他被抓的時候,在停車場看到張明華和唐先兵了,我雙手握成拳頭,自責的說道:“對不起,這件事情都怪我,要不是我的話,你也不會出事。”
“你這話說的,跟你有什么關系,你能來看我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