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見我自責的樣子,嗐了一聲,灑脫笑道:“我寧海還不至于到自己出事,就把事情全部都怪罪在自己兄弟的份上,路是我自己走的,什么樣的代價,我都能承受,要不然我在近江也混不到小有名氣的高度。”
半個小時后。
我和律師出了寧海的單獨審訊室。
這期間,我和寧海聊了很多,聊的最多的就是這次的陣勢是真的大,不僅他的人全部都被單獨分開了,而且是24小時輪班疲勞審問他們。
寧海用輕松詼諧的語氣跟我說,這兩天下來,他感覺自己困的都要去見太奶了。
接著寧海又找律師要了一張紙和筆,寫了誰誰誰欠他多少錢,這是要我交給老板張君的,在寫名字的時候,寧海還有些罵罵咧咧,說是手機被收走了,他想讓君哥幫忙要錢,還記不得這些人的手機號碼。
不過寧海也無所謂。
以張君在道上的影響力,想要找到他說的這些人是輕輕松松的。
出了賓館。
李生正在車旁邊等著我,他在和刑警同學聊了幾句,又對律師表示了感謝,帶著我回近江市區。
“見到人了?”
李生見我心情沉重的樣子,找話題問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謝謝哥。”
“跟我說謝見外了。”
李生一邊開車,一邊神色從容的說道:“這件事情你也別怪老板,他已經盡力了,你也別嫌我煩,如果我把你當外人的話,也不會跟你廢話了,有些事情我還是得教教你的,其實你朋友這件事情我老板真想幫忙,能不能幫?能幫的。”
“但關鍵是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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