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鐘后。
一個沒人的偏僻路邊。
我和周壽山從出租車上下來了。
這個時候,周壽山遞給了我一根煙,自己也點上一根,接著對我解釋起了他之前威脅楊文輝的理由:“那個楊文輝家里背景不小,這種人現在低頭道歉,不是他知道錯了,是他害怕了,說不定現在他道歉,回到家里,想起他政法委書記的二叔,他就惱羞成怒,想要報復你了,所以我必須得鎮住他,這種事情我經歷過,太知道這些人的反復無常的小人嘴臉了。”
我接過周壽山的煙并沒有抽,而是放到了耳朵上。
其實我是能夠看得出來周壽山之前是在給我善后的。
但我對周壽山有一些好奇,我先是問道:“今天晚上你真要走?”
“對。”
周壽山點了點頭:“這是君哥的規矩,做完事,必須得先跑路,以后事情平息下去,可以再回來。”
“那好。”
我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你晚上等我下。”
“有事?”
周壽山意外的看了我眼。
我說道:“有點事。”
周壽山想了一下,說道:“那你到時候聯系君哥,我不用手機的。”
“好!”
我點頭應了下來,接著我把對周壽山的好奇問了出來:“對了,我可以知道你之前在老家犯了什么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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