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么事,農村里很常見的事情。”
周壽山聞,露出一抹譏笑:“我家里只有我和妹妹兩個人,在我老家,家里兒子少,老一輩是要受欺負的,我又去當兵了,一次回來探親,便聽說了我爸媽被鄰居因為宅基地欺負的事情,當時我便把那一家人給打了一頓,當時他們也賠禮道歉了。”
“后來我剛回到部隊,便接到我妹電話,說我爸被那家人打斷了腿。”
周壽山吸了口煙,語氣有些桀驁的說道:“所以那個時候,我把自己的軍裝脫了起來,找到參謀長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辦理退役。”
我聞看著他問道:“所以你回去報復那家人了?”
“對。”
周壽山冷冷的說道:“我回去后,找了跟鐵棍,把那家人所有人打斷了腿,并且警告了他們,要是他們再欺負我爸媽,我肯定說到做到,回去做了他們,這些年,他們也沒敢再動我家里,我也因為這件事情一直被通緝,不能回家。”
我忍不住問道:“他們不知道你是當兵的嗎,為什么還敢欺負你家里?”
周壽山聞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因為他家里有一個當鄉長的親戚,我第一次打他們的時候,還是我們縣里武裝部部長下來調解的,不然當時我就得被抓進去關一段時間,我服役是在科克托海變邊境服役的,每天忍受數不清的蚊蟲和吸血螞蟥叮咬,結果我保衛了邊境,卻保護不了家人,你覺得我當兵還有意義嗎?”
我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也沒能意識到周壽山說的蚊蟲和吸血螞蟥有多么恐怖。
在和周壽山分開后。
我第一時間回到了工作室,把坐在電腦前的張偉給叫了出來,接著看著他說道:“你卡里還有錢嗎?”
“干嘛?”
張偉詫異的看向了我。
“再借我一萬塊錢,我有用。”
“你干嘛的啊?”
張偉聞吃了一驚,他之前就借給我2萬塊錢,打給家里一部分,自己卡里也沒多少錢了,見我又要一萬塊錢,忍不住上下看著我說道:“我的安哥,你是看上哪個失足小姐姐,要幫她供弟弟上學嗎?”
我直接跟張偉說道:“少廢話,你借不借?不借我找小黃毛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