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借借,我又沒說不借。”
張偉立刻妥協了,但他還是很好奇,在跟我去商業街銀行取錢的路上,他忍不住的問我:“說真的,你要錢干嘛的?”
“不能告訴你。”
我沒告訴張偉。
張偉頓感傷心:“你沒把我當兄弟啊。”
“我怎么沒把你當兄弟了?”
我側頭看了一眼張偉。
張偉聞立馬活靈活現的說了起來:“你把我當兄弟,還對我瞞著,難道兄弟之間不應該坦誠相見嗎?你這樣太傷我的心了。”
我見他的樣子無語,于是便說道:“我前幾天一直沒出現,你記不記得?”
“記得,怎么了?”
“那幾天我受傷了,有人故意墊了我腳,我腳踝腫了好幾天。”
我把一個星期前的事情大概跟張偉講了一遍,接著說道:“現在有人幫我把場子找了回來,晚上他得跑路,我打算給他點錢。”
“臥槽,怎么不叫我啊?”
張偉聞,捶胸頓足,只覺錯失了大場面。
我瞥著他說道:“那人二叔是近江政法委書記,隨便能叫幾十個人,你確定你一個能打20多個嗎?”
“咦,這天怎么黑了,是不是要下雨了?我說剛才怎么那么悶呢!”
張偉立馬抬頭看天,顧左右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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