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外面那位不敢進來。
也怪不得那個切片瑟琉斯迫不及待的想要帶自己去解頭盔,或許解開這頭盔的代價便是替他殺了這位實驗素材原型?
“然后呢,你跟我說了這么多,又說的這么詳細,究竟是為了什么。
我可不信你是位好好教授,喜歡專門為迷茫的人解惑。
你在等誰?他到哪了?
又或者,你想讓我,幫你干點什么?
什么都好說,只要......
你肯加錢。”
...
程實一直覺得這位神秘的學者正在謀劃一個局,這個局大概率不是針對玩家,而是針對門外那位瑟琉斯。
至于這局的具體內容是什么,他猜不出來,也不想猜,因為他現在是個“沒腦子”的今日勇士,而不是那個需要一直算計別人自保的“脆弱”小丑。
這種身份的轉變也終于讓程實體會了一把什么叫做“一切恐懼都源于火力不足”,他現在火力太足了,足到就差個靶子讓他狠狠的來上一發。
瑟琉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資產被小偷當面偷走,一未發。
“你要是不說話,我可就走了。”說著,程實起身欲走。
在三番五次的刺激下,瑟琉斯終于不再矜持,他嘆了口氣對著程實說道:
“我......確實有個請求。
我也確實在等一個人,一個見證者。”
“見證者?”程實皺了皺眉頭,這里面還有記憶的手筆?
可他轉瞬就想明白了,瑟琉斯口中的見證者并不是一個職業,而是單純的見證者。
“見證什么?”
“見證......我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