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符合你當下的心態啊,一個對世界毫無留戀之人,做這么多布置干什么?”
“......”瑟琉斯臉色萬般糾結道,“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一個懦夫,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恐懼于這個世界被權利只配無法自由的靠近k們,我不想讓我的學者之名上蒙上一層永遠都抹不干凈的陰影。”
“嗯,也算合理,但我有更保險的方法。”
說著程實抬起手,朝著李一離開的那個位置毫無預兆的施放了一次鳴雷裁決。
“轟――”
雷光將滿地的撲克牌炙烤的焦糊,一閃而過的刺眼亮光讓瑟琉斯神色動容,瞳孔驟縮。
他怕了!
程實發現剛剛消耗了一層恐懼養料的樂子戒又滿電了。
有趣,一個乞死之人為什么還會害怕死亡?
程實眼神玩味的看著桌上的同心匕首,笑著撿了起來。
“就用這個,刺進你的心臟?”
“......是。”瑟琉斯看著程實的樣子,突然有些猶豫了。
“對死亡的姿勢有要求嗎?”
“......沒有。”
“我沒有在你的工坊里看到鐘表,所以,你的見證者還有多久能到?”
“......大概還需要5分鐘。”
“夠了。”
說完,程實毫不猶豫的將同心匕首刺入了瑟琉斯的心臟,一擊致命,巨大的力量甚至洞穿了他的身體,從瑟琉斯的后背崩出了噴射狀的鮮血。
“咳......”
瑟琉斯死了,他的最后遺便是一聲重咳。
程實眼睜睜的看著這位學者死不瞑目的仰倒在椅子上,緩緩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又一個,又一個大學者死在了自己眼前。
歷史可真是有趣,總能讓一位小丑在荒誕的過去扮演各種荒誕的角色。
但這次他并沒有發動什么駭浪的激潮,也沒必要將這段無聊的歷史銘記,因為這就是一段試煉背景,無論玩家們在這里面把歷史攪的多么天翻地覆,在希望之洲的舊篇章上,它永遠都不會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