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觀眾們”越發無能狂怒的沉浸在這場演出之中,舞臺上的主演身心似乎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污墮肆意流淌,殺戮在此綻放。
程實殺嗨了,真的嗨了!
右手的手術刀刀刀見血,左手拿著一瓶往日繁榮累了就喝,整個人如同飛梭一般在人山人海的實驗場里穿來穿去,沒過幾分鐘,場上的瑟琉斯便幾乎少了一半。
“戰斗,爽!再來!”
他仰頭再干掉一瓶往日繁榮,又毫不猶豫的轉身沖進了切片堆里。
血色蓋過了培養液的顏色,尸體鋪就了新的地面,瑟琉斯們從一開始的面色猙獰一圍而上,變成了滿臉陰沉的各自堤防,又變成了一臉驚恐的撤步后退。
他怕了,不,他們怕了。
瑟琉斯第一次在制造恐懼的實驗室里產生了屬于自己的恐懼,而這份恐懼的來源,出自于一個殺紅眼了的瘋子。
這時他才知道自己問出的那個沒有回答的問題終于有了答案。
那就是眼前的這位實驗素材,根本就是一個瘋子,一個不要命的!純粹的!瘋子!
...
“你即使殺死了所有的我,也不可能從這里安然離開,克因勞爾此時就在蒙特拉尼,他正關注著這里,一旦讓他發現你沒有被我做成實驗素材,那么你的結局會比我更慘。
所以年輕人,停手吧,我們可以再談談合作的事情......”
“嗤――”
“嘭――”
“轟――”
程實充耳不聞,在無數個瑟琉斯“齊聲合唱”的一瞬間他又趁機撂倒了四五個。
這下瑟琉斯再也繃不住了,他們開始有序的后撤,并將腳下所有的骰子都扔向了實驗場中央那堆起的尸山之中。
是的,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