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
沒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他真服了。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許:“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聞,季宴臨看他一眼。
真是奇了怪了。
林秀女士對他說過這句話,沈昭昭也對他說過這句話,現在許又對他說這句話。
怎么,他是什么腦子發育不健全的殘障人士嗎?
“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許:“”他是這個意思嗎?而且他怕的就是他清醒,這才恐怖。
“可帆子跟她才是一對。”
聽到這話,季宴臨喝水的動作一頓,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手里的水杯,一抹不悅之色在白皙精致的面容上一閃而過,“很快就不是了。”
很快就不是了?
等等,這話是什么意思?!
聽到季宴臨這么說,許倏地坐直身子,他看向神色終于不再平靜的某人,語帶試探,“你已經動手了?”
但季宴臨并沒有回答他,只是沉默。
見此,許只能作罷。
他重新靠向身后的靠背,只覺現在頭疼得緊。
這都是些什么事啊?
煩躁地揉搓了下腦袋,許再次看向對面的男人,試圖喚醒他的廉恥之心,“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你這是赤裸裸地挖墻角啊”
“哦,那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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