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雨平靜的敘述著,就好像是一個旁觀者在講述一個與她無關的故事,在說起某些經歷時,她眼里有片刻的落寞閃過,隨后取而代之的便是堅韌。
我想說些安慰和稱贊的話,但又覺得這種話實在沒有任何意義,于是閉口不,只是在心里默默心疼了一下這個堅強的姑娘。
“張旗,你有想過將來嗎?”忽然她問我。
“你是說感情還是事業?”
“事業吧。”
“我沒有想過。”
“你打算一直開網約車嗎,當然我不是說開網約車不好。”
“我明白。”
“嗯。”
“怎么說呢?其實我一直覺得不管做什么工作最重要的就是開心,或者說是自由,至少對我而是這樣的,在我爸爸住院以前我一直秉承這個理念。”
“這是以前,那現在呢?”
“現在我也還是這么想,只是可能考慮的東西比之前多了一些。”我說到這有些低沉,單就是我爸住院這一件事就讓我感到焦頭爛額,真正嘗到了沒錢的煎熬。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