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于她給我一種感覺,我覺得她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就已經動了這樣的心思。
沉默,久久的沉默。
我最后無力的說道:“隨你便吧,只要你不覺得這樣做太沒有人情味了一點。”
“義不行商,情不立事,做朋友和做老板完全不一樣。”李思雨嘆息了一聲,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現在也許不認可我,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是對的。”
“是么?可是我覺得我一輩子都會像現在這么想。”
她沉默了片刻,道:“這只能說明你和我做事的方式不一樣,也許你真的是對的,但是你也并不能因此認為我的做法是錯誤的。”
“我并沒有說你錯你回家早點休息吧,先就這樣。”
說完這句話,我心情復雜的掛斷了電話。
我掛電話的原因是我擔心繼續說下去又會鬧得非常不愉快。
上一次在她家里我們就達成過一致,以后有什么話都得好好說,不要再吵架。
緩了幾分鐘,我打了個電話給小胖,叫他出來喝酒。
在燒烤攤坐了一會兒,小胖喜氣洋洋的從出租車上下來了。
他從工地出來,身上的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褲腿上沾滿了工地上的泥土和油污,臉上的笑容依然純樸。
他看到我肩膀上打著的石膏時,明顯嚇了一跳:“旗哥,你這是咋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