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年少輕狂,在一家ktv得罪了一個在那個年代非常有名的大混混,混混讓手下把我和他,還有呂承恩三個人都綁了弄到地下室里,說要砍我們一只手。
其實當時他就是嚇唬我們一下,因為我們就是三個小孩,一點小沖突真不至于把我們怎么樣,加上當時王瑤和鄭雪都在,那混混壓根就沒動她倆,這就足以說明這人還是挺講道義的。
但是那時候我們三個都當真了,混混威脅說他只砍我們其中一個人的手,然后扔下一把刀,讓我們自己商量。
我們三個人都沉默了,我不知道呂承恩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很猶豫,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羅文飛抓起地上那把刀就往自己手上砍。
幸虧那混混眼疾手快,一腳把他連人帶刀給踹飛了,嘴里連罵幾句‘哈麻批’。
然后這個事情也就這么有驚無險的解決了,事后我們一直玩的很好,直到他畢業后失聯,我雖然沒像王瑤找呂承恩那樣執著的去找他,但最開始的兩三年里也一直在打聽他的消息,只是無奈沒有結果。
我的話讓羅文飛愣了片刻,隨即只是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什么也沒有說。
我倆就這樣一邊喝酒,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夾帶一些往事,可能是時間改變了我們,我和他都變了,他不再像過去那樣張口閉口就是兄弟義氣,我也不像從前那樣健談。
“王瑤唱歌還是這么好聽,她那些年不是說要當歌手么?怎么開酒吧了?”
酒喝的差不多了,羅文飛看著舞臺上的王瑤,似醉非醉的說了一句。
“她現在不就是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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