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好。”
葉赫禮貌性的對這位年輕的母親微笑道。
但他的心里卻不由自主的考慮起了,魔王對這一家子的影響。
唐納德憑借強大的意志力,持有了t1,但這不代表魔王就不能從別的方面影響到他的這些家人了。
葉赫一經發現,唐納德家的女眷都是異常的。
她們崇拜強者,特別拜金,雖然在唐納德這位一家之主面前會掩飾本性,但暗地里還不知道她們究竟做了什么。
一般的女人有這種表現其實無可厚非,這也算是對生活質量的追求。
但在衣食無憂的唐納德的家里,葉赫只能認為這些女士是受到了魔王的影響。
這股猜測在葉赫和福萊特告辭離開了唐納德家后,葉赫在叫馬車時被麗莎的母親偶遇時,達到了最高點!
“葉赫先生,我是凡妮莎,我能和你共乘一輛馬車嗎?哦,您知道的,這邊并不容易等到馬車。”
凡妮莎望著葉赫的目光依舊灼熱,她的眼睛里還閃爍著一種:“被我把握住了機會!”的莫名成就感。
葉赫感興趣的,是這個女人受到的魔王的影響,他的神輝視野只能看見凡妮莎的名字,神之眼也看不見凡妮莎身體里有魔物之力。
越是無法察覺的影響,葉赫就越是好奇,不把握住魔王的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力,葉赫總感覺不太妥當。
“當然可以,美麗的小姐,請。”
所以葉赫立刻露出了一副溫和紳士的面孔,他明明知道凡妮莎有麗莎這個女兒,仍舊稱呼她為小姐,并且還對凡妮莎伸出手,要將凡妮莎接上馬車。
對葉赫的這份殷勤,凡妮莎無疑是非常受用的,她激動的臉色都有些漲紅,放進葉赫手中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更要命的是,這位英俊的,有錢的,強大到需要唐納德三番兩次交待,絕對不可招惹的先生。
在自己坐上馬車以后,卻沒有松開自己的手!
“凡妮莎小姐,您的衣著真有品味,只不過您的香水……我這兒有一瓶你應該會喜歡的香水,我認為它才能配得上你。”
對這種女人葉赫拿捏的尤其輕松,他三兩語,并隨手送出一瓶價值不菲的香水以后,凡妮莎就已經眼神迷離了。
葉赫趁機接觸了她的身體,神輝視野和神之眼都靠不住的時候,葉赫只能依賴個人面板的“接觸解析”效果。
在凡妮莎開始為葉赫主動解開衣服下擺的紐扣,方便葉赫揉捏的更方便時,葉赫終于在她的名字后面看到了一個隱約浮現的新標簽:
凡妮莎(意志之毒:統御支配狀態)
這就是魔王的真正“影響”?
應該是了。
意志之毒……類似于模因的東西嗎?
葉赫忍不住感覺到了一絲棘手,這種“毒素”才是最可怕,最要命的。
它既不傷害肉體,也不作用靈魂,而是從根本上影響一個人的意志,改變這個人的思維方式!
所以唐納德家的女眷才會這么夸張,她們的意識中已經不存在多少“矜持”。
被魔王注入了對強者的崇拜以及對金錢的向往以后,她們原本正常的思維模式已經被扭曲,徹底千瘡百孔。
這也是那幾位唐納德夫人對福萊特那么火熱,凡妮莎也被葉赫輕易上手的原因。
魔王……比葉赫想象的還要危險!
“唔!”
凡妮莎因為葉赫下意識用力而身體癱軟,她的眼眶早已濕潤,在迷離的望了葉赫一眼以后,她便用甜膩的聲音向葉赫提議道:
“先生……我們似乎需要一個旅館?這樣我才能向你展示一下這瓶香水的效果……最直接無遮掩的那種。”
這個女人已經把對葉赫的求愛掛在了臉上,但令她沒想到的是,葉赫卻在這時把手從她的衣服里抽離。
在凡妮莎面露茫然的時候,葉赫指了指馬車外邊的烈陽教會,然后對凡妮莎解釋道:
“可惜我還需要先去一趟教會,你愿意陪我進去嗎?”
“我……”
這個世界的人們把對教會的敬仰刻進了骨子里,哪怕是這個狀態的凡妮莎,似乎都對正神教會不敢放肆。
但就在這時,葉赫卻留意到了她眼底的一抹她自己可能都沒有注意到的,對正神教會的抗拒。
咦?難道正神教會對她受到的影響有所針對?
這樣葉赫就更要帶她進去了!
“您有事就先忙吧,我在這里等您?唔……”
葉赫用力的掐了凡妮莎一下,目光傲慢的對凡妮莎說道:
“跟我進去!你沒有拒絕的理由。”
強者的氣息,被支配的快感,徹底驅散了凡妮莎對正神教會的本能抗拒。
她迷迷糊糊的就跟著葉赫下了馬車,并跟著葉赫一起進入了烈陽教會。
賽達威爾的烈陽教會因為伊麗莎白的“回歸”,今天才重新開門。
葉赫過來這邊,就是想從伊麗莎白口中知道,身為正午圣女的伊麗莎白,是怎么被勞倫斯控制住帶回來的。
額外的,葉赫也覺得自己是時候該接觸一下烈陽了。
這會兒帶上凡妮莎,只是葉赫順水推舟的做個測試而已。
在葉赫靠近烈陽教會的時候,就有神職者將他的到來告知了伊麗莎白。
他剛剛帶著凡妮莎踏進烈陽的教堂,就遇到了這位匆匆現身的圣女大人。
“神父。”
伊麗莎白好奇的看了一眼面露茫然的凡妮莎,然后才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葉赫身上。
“午安,圣女,你……”
葉赫在看見伊麗莎白的時候,就發現這位圣女出了大問題!
昨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勞倫斯身上,所以沒有發現伊麗莎白身上的變化,這會兒他才意識到問題有多嚴重。
伊麗莎白的“圣女”身份……沒了!
她的伊麗莎白?熾光的全名后邊,已經不再有午后圣女的標簽。
這個圣女失去了她身上的“神恩”!
“你先去會議室等我,我處理完這位女士的問題,就來處理你的問題。”
面對葉赫這幅喧賓奪主的態度,伊麗莎白張了張嘴,最后卻只能點點頭,然后走向了教堂側邊的一間會議室。
葉赫先把凡妮莎帶到了教堂前方的烈陽圣徽前,他伸手壓了一下凡妮莎的肩膀,就讓凡妮莎在圣徽前匍匐了下去。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