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厲卓的人到了,恭敬地跟厲卓頷首。
厲卓說:“將他給我帶走!”
厲旭聞聲,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你們要帶我去哪?”
厲卓面無表情:“你在監獄里沒學好,我好好教教你。”
“不要!我不跟你們走!”厲旭搖頭,立刻要跑。
但,很快就被厲卓的人抓住了,無法動彈。
厲旭頓時心慌不已,趕緊跟厲蓉求助:“媽!救我!”
之前厲敏被厲卓的人帶去教訓,回來仿佛變了一個人,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經歷了什么。
厲旭不想步厲敏的后塵。
厲蓉立刻看向厲卓:“大哥!你不能私自帶走厲旭!”
厲卓面無表情:“只要他姓厲,我就有資格帶走他!”
厲蓉一噎。
厲蓉立刻將求助的目光看向老爺子和老太太:“爸媽,你們不管管大哥嗎?你們就任由他傷害厲旭?”
老爺子沉著臉:“你大哥傷害厲旭?你看看厲旭都被你慣成什么樣子了?再不管教,他還會惹出更大的禍事!”
厲蓉沒想到老爺子竟然也向著厲卓,她立馬求助地看向老太太:“媽,媽你一向最疼厲旭了,你也不管她了嗎?”
老太太原本還有些心軟,聽老爺子如此說,她也覺得厲旭的確是該好好管教管教。
老太太道:“厲蓉,你大哥不會害厲旭。”
說完,老太太別開臉,不去看厲蓉,怕自己心軟。
厲蓉見老爺子和老太太都不向著自己,她簡直要急瘋了。
她扭頭看向一旁沉默的鄭愛國:“鄭愛國,你是死的嗎?你說話啊!厲旭剛坐了三個月的牢,他身體那么虛,哪里還經得起厲卓的折騰?”
鄭愛國面無表情:“我這個當爸爸的無能,我管不了他,大哥,就麻煩你幫我好好地管教一下厲旭。”
“鄭愛國!你這個窩囊廢!”
厲旭沒想到鄭愛國不但不幫忙,還贊成厲卓收拾他,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給我打他一巴掌!”厲卓怒道。
連自己的親爸都敢罵,簡直無法無天了。
這一切,還都得怪厲蓉!
都是她的縱容,讓厲旭無法無天。
厲卓的話落,他的人,就狠狠給了厲旭一巴掌。
男人的一巴掌,可不是那么好受的,厲旭的嘴角立刻就流血了。
他咬著牙,死死地瞪著打他的人,卻不敢再說一個字。
“帶走!”厲卓冷聲道。
“不要!不要帶厲旭走!”厲蓉趕緊阻攔。
厲卓一把將他推開,一行人,將厲旭帶走了。
厲旭自然是要反抗的,反而,都是些無意義的舉動罷了。
厲敏在一旁已經嚇得不敢講話了。
厲蓉痛恨的眼神看向厲桐:“厲桐,你滿意了?你現在滿意了?什么屎盆子都往厲旭腦袋上扣,是不是他死了你就滿意了?”
厲桐面無表情:“厲蓉,你兒子要害我的囡囡和老八,沒把他送進牢里,就算是便宜他了!”
“你送啊!你有本事送啊!”厲蓉破罐破摔。
厲卓陰沉的目光看向厲蓉:“你確定?”
厲蓉頓時如同被掐住了咽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她知道厲卓的手段。
厲蓉不敢再鬧了。
厲蓉痛恨地看著院子里的每一個人,看向厲敏:“敏敏!我們走!”
至于鄭愛國和厲江,她只是憤憤地瞪了他們兩眼——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
厲蓉和厲敏走了。
院子里歸于平靜。
老爺子深深地嘆息一聲。
孩子都是同樣教養的,不知道厲蓉怎么會變成這樣。
老太太也很不好受,眼眶都是紅的。
鄭愛國說:“大哥,厲蓉拎不清,但我知道,你是為了厲旭好,現在他真的已經無法無天了,再不鎮壓,將來就只有吃槍子兒了。”
厲卓拍拍鄭愛國的肩膀:“愛國,對不住,厲蓉實在是配不上你!”
厲家人都是很認可鄭愛國的。
偏偏厲蓉對鄭愛國嫌棄至極。
導致兩個孩子對鄭愛國也毫無尊重可。
真是可惜了鄭愛國這么好的男人。
鄭愛國嘆口氣,輕輕地搖頭。
厲卓又拍拍厲江的肩膀:“還好阿江沒在厲蓉身邊長大,否則也得養廢了。”
厲江也嘆口氣。
他們除了嘆氣,還能怎么著?
攤上厲蓉這種人,他們還能怎么著?
厲越跟厲桐說:“桐桐,雖然這次的事情我們找不到證據,但大哥會讓人好好教訓厲旭的,之語和彥舟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厲桐點點頭:“謝謝大哥、謝謝二哥。”
白之語和白彥舟異口同聲:“謝謝大舅、二舅。”
厲卓擺擺手:“馬上快過年了,把不愉快的事情忘掉。”
厲越也道:“對,這件事情過去就讓他過去了,開開心心地過年。”
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白之語一家人回了四合院,收拾院子里的殘局。
白之語和穆峋在院子里打斗了一番,院子里一片狼藉。
幾人齊心協力,很快就收拾好了。
白彥舟悄悄地跟白之語說:“小妹,你說,厲旭到時候出來,會不會又報復我們?”
白之語:“我不知道。”
白之語心里想的是——有這個可能。
但她不想讓白彥舟擔驚受怕。
穆峋得知厲旭竟然找人拐賣白之語,他憤怒不已。
他打算好好收拾厲旭一頓。
沒想到厲旭被厲卓帶走了。
穆峋只好作罷。
臨近過年,家家戶戶貼春聯、窗花,打掃衛生、備年貨好不熱鬧。
白家的孩子們也都紛紛回了家。
除了遠在國的白彥為。
大年二十九,白家人都到齊了。
聽到白之語和白彥舟兩人的遭遇,哥哥們都很憤怒,也很擔憂。
白彥書說:“厲旭簡直無法無天!他當法律是擺設!”
白彥山:“他就是被厲蓉給慣壞了。”
白彥宥:“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厲家人都很好,除了厲蓉這一家三口。
白彥路道:“好在之語和彥舟都沒事。”
白彥擎:“希望這次大舅教訓他之后,他能改過自新。”
白彥京:“我看難,監獄都改造不了他,大舅能?”
白彥舟沉著臉:“那我和小妹豈不是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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